衛,莫里亞蒂把耳機帶上,悠揚的經過電子的修飾傳出來。
TheDivaDance,很適合美麗的倫敦塔。
莫里亞蒂微微閉上眼睛,猶如置身黃金殿堂一般。他臉上出現了沉迷的表情,手微微揚起,恍然能聽到兩側無數人為他臣服拜倒的聲音。他的手指如同鬼魅般彎曲晃動,黑暗帝王此刻全然展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他渴求黑暗,他期盼墮落,高亢的音樂讓莫里亞蒂興奮,他旋轉著,修長的脖頸高高抬起,纖細的手臂圈成了一個圈,嘴角神經質的微笑從來沒有消散。
他踏著舞步,踩著節拍,無比歡欣。
就這樣,直到接近了那至高無上的王冠和權杖,莫里亞蒂才微微停下了動作。拿出一支筆,莫里亞蒂口中一邊哼著不知名的旋律一邊在玻璃罩子上快速的書寫著。把筆扔掉,顯然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莫里亞蒂笑了起來。
他從嘴巴里把口香糖取出黏在玻璃罩子上,然後,把口袋裡面的絨緞面盒子拿出來。
開啟,是一枚戒指,女人才會佩戴的鑽戒。
他的莫蘭啊,總是傻的可愛。用這種戒指求婚是個男人都不會答應的吧,莫里亞蒂不自覺的微笑,但下一刻就收斂起來。他將那顆鑽戒粘在了口香糖上,然後後退幾步,拿起一根棍子,恍如最優秀的舞者一般往前前進著,最後,用力的用棍子將玻璃罩子敲碎。
玻璃碎裂的聲音清脆而悅耳,莫里亞蒂看著滿地的碎屑,輕輕的笑。
再也不曾往地上看上一眼,莫里亞蒂的眼中就只有那高傲的王冠,而可憐的鑽戒就這樣被男人踩在腳下,再不復曾經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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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夏洛克和華生坐著計程車離開,莫蘭也拿起了外套離開家。
對他而言,最近的氣氛很不尋常。未知的變種人,邁克羅夫特奇怪的態度,都提醒著這位曾經的上尉先生需要小心行事。
莫蘭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可以以出門就攔到計程車,要知道,在倫敦計程車都需要提前預約,而夏洛克之所以可以那麼幸福純粹是因為邁克羅夫特大開方便之門,想來夏洛克也不可能不知道,畢竟每次的計程車司機都長一個模樣,這瞞不過大偵探的眼睛。
不過莫蘭總有自己的辦法,冷著臉的莫蘭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上面警察的標記總是可以糊弄人。黑衣長褲的男人站在路當中,直接攔下了一輛摩托車,正準備把證件給那個人看的時候卻發現車主大叫一聲“救命”就棄車逃跑了。
莫蘭有些不解的看看自己,或許他的手槍時有些招搖,但是莫蘭上尉依然堅信自己的長相足夠良善。
達到了目的就是好的,莫蘭坐上摩托車不遠不近的跟在夏洛克的那輛出租後面。而計程車停下的地方是蘇格蘭場,這讓莫蘭有些意外,畢竟華生已經是綁架案的犯罪嫌疑人,這麼大膽倒是少見。
拿出手機,把夏洛克的行蹤如實發給了安西婭,莫蘭就站在街拐角的陰暗處抱著手臂默默地看天。
這種事情他已經做了好幾年,以前的事情模糊不清,從莫蘭有記憶起他就是邁克羅夫特的下屬。邁克羅夫特說他是一名上尉,立誓終生保護大英帝國,墨蘭不曾有過懷疑。
因為邁克羅夫特給了他姓名,給了他身份,保護人也不是什麼很危險的工作,他很感激。
這時候,莫蘭的電話響起,莫蘭掏出手機摁下了接聽鍵。
‘你好,莫蘭先生。’
莫蘭很輕易的就分辨出來人的聲音,低沉平淡的嗓音響起:“你好,布朗醫生。”
電話對面的女醫生聲音很溫和,說話不疾不徐:‘莫蘭先生,今天是心理治療的時間,不過您到了預約的時間還沒有到,是不是有事情耽誤了?’
莫蘭似乎這才想起自己今天預約了心理醫生,他的記性一向不好,這些都是莫里亞蒂提醒他的——小吉姆總是很壞心眼的喜歡欺負這位可憐的心理醫生——而今天早晨,莫里亞蒂一句話都沒有說,這很不尋常。
心裡有著疑慮,但莫蘭的聲音依然平穩:“我很抱歉,布朗醫生,我想我的預約要取消了,如果可以的話,明天……”猛地,聲音頓住,莫蘭的眼睛微微瞪大看著街對面櫥窗裡的電視,喉嚨好像被人用手攥住一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電視裡面在播放著新聞,而新聞的主角,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