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知道了真相。
“他嚇到了霜降。”薛燼聽江霜寒唱曲兒多了,下意識就叫出來這個名兒,看見池山呆愣的表情又多解釋了一句,“就是卿卿。 ”
池山是挺啞然的,不是因為這個名字,而是因為薛燼話裡的“嚇”字,據他打聽來的訊息,那人可是碰都沒碰到江霜寒,還被她拿著刀子將手掌刺了個對穿,恐怕以後那人的手都廢了。
這是被嚇到了?
薛燼想到方才在房間時候江霜寒眼中無措彷徨的目光,方才喝的酒也泛起了燥意,他只是讓那個人半年不準出門,已經算是便宜他的了。
池山挺無語的,他以為是自己打聽來的訊息錯了,又多嘴問了一句:“怎麼嚇著了?”
“他想用他那豬蹄子碰卿卿。”薛燼冷著臉道。
行吧,他真是恨不得抽死自己這張多話的嘴。
池山原本來這一趟還打算敬江霜寒一杯酒來著,想誇她幹得漂亮,現在看薛燼這副樣子,還是算了吧。
“你今日這麼一折騰,只怕旁人心裡不服。”池山還是認真道,要只是在外頭鬧事傷了人倒也還好,可傷人的只是大將軍府沒有名分的一個戲子,薛燼護著也就罷了,還直接下令大人府上去了,這可不就是騎在人頭上不給人臉嗎?
“那便由得他去告狀。”薛燼往椅背上一靠,懶散道,根本不把這當一回事兒。
池山原本便是有一分擔心,這會兒也沒了,他給自己灌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