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挑,用完了飯後便回到了床上歇息。
薛燼這一離開,五日未返。
池山這天又來了,他聽了門口士兵的稟報,說是江霜寒這幾日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營帳當中看書,只有一天出去,還是去了祁城買了些必需物,她的一舉一動可以說是很規矩了。
池山放鬆警惕的同時,對這個撞到薛燼手裡的女子多了點兒同情。
那可是不近人情的薛燼,雖然池山同他關係也算是熟識的,但正因為熟識,才知道江霜寒跟在薛燼身邊會有多慘,更何況她還只是一個替身。
當然,池山這點兒良知更多還是因為憐香惜玉。
池山進來的時候,已經猜想了江霜寒的動作,想來又是愛惜地捧著一本書在案前細讀。
池山是前年跟著薛燼上了戰場的,吃了今年戰場上的苦,但說到底還是個紈絝子弟,錦衣玉器不足貴,萬金拼卻為紅顏也是有的。見江霜寒的小心姿態,心中思忖著應是幼時過慣了苦日子,是以對書卷一類之物格外看重。
今日進門時,江霜寒照例伏在案前,不過這次手中卻未曾捧書,相反是握著一支筆。
池山出於好奇便走到跟前瞧了,這一看,才發現江霜寒竟會作畫,那畫上之人,俊眉朗目,可不正是已經帶兵離開的薛燼?
“江姑娘還學過畫畫?”池山出聲問道。
江霜寒筆下一頓,猛然抬頭,此時池山已經站在營帳之中了,她生硬地“嗯”了一聲。
池山想了一下,勉強將她的反應解釋為害羞,大將軍已經去了幾日沒有回來,她一個人守在營帳之內,回想起那日江霜寒看著薛燼的深情目光,他覺得江霜寒一定是思念薛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