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無父無母,無名無姓,自然無人教授這人家禮法,難怪不通世事,昨夜一事也自不能怪他,因此氣便消了大半,又想的他千年無父無母,從未享受過天倫之樂,比自己是大大不如,心中柔情大勝,暗暗對自己使小性讓他難堪太為後悔。此心一起,自是收了淚眼,眉目含情,為這螭龍打算起來。
“此事大善。”這螭龍千年來本不認為這名字為何物,今朝一夕得道,自是心靈通透,聞即將得有名有姓,心中大喜,抱著柳青就是一陣歡呼。
“還要胡鬧。”柳青笑罵著,脫出身來,沉吟片刻,對著螭龍說道:“我看古籍知南海之中,但凡龍族之人皆姓一敖字,我給郎君取這一姓,想來也不辱沒了郎君,而郎君本是修道之人,最是講究性靈空寂,便取一字,空,郎君可看還好。”
“敖空,敖空。” 螭龍唸叨兩聲,忽然長笑,道心大漲,正是一著得名心自喜,萬法皆空本是緣。
這柳青見敖空心喜,不知怎的也自心中大喜。
兩人經此一鬧,更加和睦恩愛,一同遊玩賞花,參禪亂道,過的是逍遙快活,無邊愜意。
如此又過了十數日,這日,那柳父思念女兒便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