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溫柔的風吹向自已,風兒和冰鋒交匯在一起,風兒越來越大,而冰鋒卻漸漸被融化。
風的盡頭,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模糊在自己的視線裡。
趙飛凰忍不住對著那個人影喊道:“是你救了我嗎?是你救了我嗎?、、、、”
可那個人卻根本不回答她,反而越走越遠、、、、
“你別走”趙飛凰叫出聲來。
原來這只是一個夢。睜開眼的趙飛凰,忍不住笑自己。
趙飛凰輕輕動了一下。
“啊”好痛!特別是頭部和心臟的位置。
這是怎麼回事?
趙飛凰努力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對了,我在主鬥場內比鬥。我義氣風發,大顯身手。我的手掌彷彿就是拆關節的機器、、、、、突然,我卻被打斷了,然後就暈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我在暈之前打倒的最後一個人是誰呢?’
‘是、、、、、、、對、、、、、是一百號!我就是把她放倒的時候暈過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裡是哪裡?
趙飛凰這才注意到自己待著的屋子與眾不同。
華麗,太過的華麗,讓這裡的一切變的俗不可耐!
屋子裡明亮非凡,而這些明亮並不是燈光,竟完全是夜明珠發出的光亮。整個屋子的一面牆上鑲滿了夜明珠。大大小小的夜明珠,讓整面牆顯得怪模怪樣。
除了一面牆上的夜明珠,另外三面牆,全被鑲成了金色。還有地面上鋪著的地毯,彷彿全用金線鋪成般。
整個屋子金壁輝煌。這讓趙飛凰想到了沒有品味的暴發戶,忍不住撇了撇嘴。
此時的趙飛凰躺在地上,她有些意外,按說自己應該是受了傷,怎麼著不是醫院,也應該是床上啊。
心裡忍不住詛咒,哪個混蛋,敢如此對他姨奶奶。
坐起身來的趙飛凰,才一個轉身,就傻住了。
因為在地上躺著的並不只是她一個人。
還有另一個人,呈祥。
此時的呈祥,白髮如雪,被隨意的壓在身子下,蒼白的臉孔,連唇都是白色。靠近左胸的位置,一朵血染成的殷紅,正在慢慢的氳染著純白的鑲金邊的白袍。
呈祥就那麼安靜的躺著,甚至連眉都沒有皺一下。
此時的呈祥雖然形容如此憔悴。可那顆紅豔的美人痣,卻依然嬌嬈。
“呈祥,你怎麼啦?”趙飛凰大叫一聲,想站起來,卻發現根本做不到,只得往呈祥的方向爬。
在趙飛凰爬向呈祥的同時,華麗空殼的屋子,門也被撞開了。
一個人奔了進來,是司格教官。
“師傅,你怎麼樣?”
趙飛凰只顧著眼前的呈祥,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司格怎麼稱呼呈祥。
“教官,呈祥到底怎麼啦?”趙飛凰著急的看著救星般進來的司格,眼裡淚光閃閃。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的呈祥,趙飛凰就心碎的痛。
那裡彷彿有一萬顆針,針針紮在心上,連呼吸一下都痛。
‘呈祥會死嗎?那裡可是心臟的位置?’
司格在呈祥身上四處探了幾下,才放鬆似的大出了一口氣。
他似乎沒有聽到趙飛凰的問話。他輕輕的抱起呈祥,走向了那同樣用金子做成的俗氣的大床。
趙飛凰被司格送離了那間住著呈祥的金子房屋。
雖然趙飛凰萬般不情願。可情勢逼人,自己一個病人,怎麼扭的過,完全可以撐控自己的教官。
趙飛凰住進了訓練營的病房裡。
司格站起身子準備走。
“司格教官,您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趙飛凰表情嚴肅。
司格正準備開門的手停了下來,他回頭看了一眼趙飛凰,似乎在思索,終於他微笑的點了下頭。
“司格教官,我為什麼會暈倒?呈祥教官到底怎麼了?”趙飛凰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司格並不想隱瞞。
“你中了毒,是一種連修仙者都很難對付的毒。甚至是修元修者之上的修光尊者,如果中毒時,沒有及時護住大腦都會死去。這種毒名叫冰魄寒毒。”
“沒想到要殺你的人,竟會這麼大手比。這種毒很難配製。也很難發現。幸好有呈、、、、、呈祥教官在,僅憑我,是絕對發現不了這種毒的。”
“這種毒,本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