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回心神。
也是此時,趙飛凰才開始擔心牛盲的狀況。那麼大量的刻印,一般人恐怕早就暈了過去,可牛盲卻一直堅持著。
趙飛凰輕輕睜開雙眼,眼前的牛盲額頭佈滿細汗,整張臉都由黑變成了蒼白,看上去,很是虛弱。
趙飛凰此時才覺得不妙,輕輕碰了碰牛盲的大牛頭:“牛盲、牛盲!”
牛盲有些恍惚的回了趙飛凰一聲:“師父,牛盲沒有昏過去。”
趙飛凰看著這樣的牛盲,心裡有些不忍:“牛盲,你不痛嗎?”
牛盲的眼裡,此時竟流出了一股熱淚:“痛,師父,牛盲痛死了,可是牛盲不能暈過去的。你放心,牛盲一定不暈過去!”
趙飛凰看的感動,心裡的某根弦似乎動了動。趙飛凰用手扶在牛盲的頭上:“乖徒弟,已經刻好了,你現在可以暈了。”
牛盲聽得趙飛凰說刻完了,笑容只來得及出現一半,剛剛鬆懈的意識,就帶著牛盲徹底陷入了黑甜。
牛盲這一次昏的很徹底,整整昏迷了二十四個小時。
昏過去的牛盲,似乎依然忘不了那刺入靈魂深處的痛。整個身子都不自覺的蜷成一團,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牛盲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他不停的告訴自己要醒過來,可他怎麼都睜不開眼。還有那整個大腦的痛。連血液在大腦中流動,都會帶來刻骨的痛。
“啊”牛盲終於睜開了雙眼。
李淵潔這二十四個小時,一直守著牛盲,看他醒了過來,便放心了。
牛盲看看周圍的環境,發現他在自己的房間,便準備起來招呼李淵潔:“李大哥,你怎麼來了。”
李淵潔白了牛盲一眼:“還不是你暈過去了。卡特西這幾日也跟著你一起受累,他休息去了,自然得我守著你。”
李淵潔提到牛盲暈過去這件事,也讓牛盲想起了師父說的靈魂刻印。牛盲心裡一個激動,立刻想要看看,他的大腦裡到底多了什麼。
牛盲只是稍微用腦袋想了一下,蜂擁的資訊,便朝牛盲奔來。牛盲仔細感覺著這些資訊:天呢,我真的記住了,還有這些招式,就是師父說的刻入我靈魂的招式嗎?
“哈哈哈”牛盲一個高興,就從床上跳到了地上。
“咚”的一聲,牛盲與李淵潔二人都徹底傻住。原來從床上蹦起來的牛盲,竟憑空把完好的地面,砸了個大窟窿。
牛盲傻住了:我哪時候有這麼重啦?
而在牛盲身旁的李淵潔則不這麼看,李淵潔眼睛雪亮,立刻拉著有些呆的牛盲出了他的房間。來到了空曠的草地上。
李淵潔指著一處半米長寬的大石:“喂,牛盲,你現在用力打這個石塊。”
牛盲不明所以:“噢。”
牛盲舉起他的大拳,一拳就打在了石塊上,牛盲自認為出力並不大,可他面前的大石,竟被牛盲的一拳擊成了一堆細小的碎石。
“啊?”牛盲徹底傻住,不能思考。而李淵潔則是哈哈大笑。
趙飛凰得到李淵潔的心靈傳音後,立刻來到了二人所在的草地處。
趙飛凰一來,就看見了一隻呆掉的傻牛,和一個發狂的人類。
“喂,傑,你怎麼啦?”趙飛凰奇怪的問道。
李淵潔發現趙飛凰來了,興奮不減,拉著趙飛凰看向那成碎塊的大石。趙飛凰用神識感應了一下,竟發現真如李淵潔所說,是被一拳打碎的。
牛盲還在發呆,趙飛凰一巴掌拍在了牛掌的大頭上。
牛盲被趙飛凰拍醒。牛盲看見師父就在眼前,立刻向趙飛凰報喜說:“師父,師父,牛盲全記住了。真是太神奇了。”
趙飛凰微笑:“我知道你全記住了。可你的力氣怎麼變得這麼大了?”
牛盲有些發矇:“師父,我也不知道,我一醒來,隨便往地上蹦,結果就把地面砸了個窟窿。李大哥讓我砸大石,我都沒怎麼用力,卻把這個石頭打成了這樣。”
趙飛凰聽得嘖嘖稱奇:“你過來,盤坐在地上,讓為師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牛盲坐好這後,趙飛凰便把自己的神識透入牛盲的體內。
牛盲的體內,趙飛凰並不陌生。可此時一看,竟再次傻了眼。因為牛盲的體內,竟憑空產生了一股青色的氣流。
趙飛凰奇怪:這種氣流是什麼呢?不是靈氣,也不是自然之氣……
趙飛凰想到自己為牛盲靈魂刻印之時,用的是火焰靈氣形成的氣流。便再一次形成火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