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莫可預測。
片刻之間,雙方已搏殺了五十餘招。
白衣人愈是驚心,竟然難越雷池一步。
白龍張越已看的不耐,冷哼一聲,道:“譚兄,王爺大駕在此,咱們用不著和人逗著玩了。”
譚雲笑一笑,道:“張兄意思呢?”
張越冷冷說道:“兄弟的意思是,早些把他們結果了,免得耽誤咱們的時間。”
那淡金臉色的大漢,冷冷接道:“什麼人,說話如此無禮,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張越怒道:“譚二公子,你一句話,我去摘下他的腦袋瓜子。”
譚雲笑道:“張兄,七王爺是仁德君子,不希望見到流血慘事,所以非萬不得已,咱們最好不要殺人。”
張越道:“譚兄如此吩咐,兄弟手下留點分寸就是。”
站起身子,大步行了過去。
黃衣金面人冷哼一聲,飛衝了過來,迎面就是一拳。
這一拳威勢奇大,有如飛翔杵撞一般,帶一股呼呼風聲。
白龍張越冷笑一聲,不閃不避,迎面一拳,擊了過去。
這一擊,有如鐵錘相撞,兩個人,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張越搶先發動,飛起一腳,踢向黃衣人的肋間。
黃衣人一閃避開,左掌一晃,迎面劈下。
張越左掌一抬,又硬接一掌。
雙掌接實,又響起了一聲大震。
王召忽然站了起來,大步向前行去。
這當兒,突聞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道:“住手,打打鬧鬧的,吵了我們的主人。”
聲音很尖,一聽就知道是女子的口音。
嶽秀轉頭望去,只見那說話的,正是那趕車的老嫗。
那黑衣老嫗手中還拿著一條趕車長鞭,冷冷說道:“動手過招,三五掌,就可決定了勝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像你們這樣的打了個大半天,仍然分不出勝敗來!”
唐嘯已得譚雲的暗示故意向後退了三步,沒有答話。
那白衣人也沒有介面。
黑衣老嫗怒道:“你們都聾了嗎,怎的聽不到老身的說話?”
白衣人道:“咱們聽到了。”
黑衣老嫗道:“聽到了,為什麼不答覆老身的問話呢?”
白衣人道:“咱們不一定要答覆,是嗎?”
黑衣老嫗道:“就憑你這句話,老身就該摔你兩個跟頭。”
白衣人道:“摔我兩個跟頭?”
黑衣老嫗道:“不錯,你小子可是不信?”
白衣人道:“在下確實有些不信。”
黑衣老嫗冷哼一聲,道:“不信咱們就試試看如何?”
白衣人道:“試試可以,但你一把年紀了,萬一在下失手,只怕會傷到了你的性命。”
黑衣老嫗怒道:“你這小子,當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忽然一鞭子抽了過去。
眼看到長鞭攔腰掃來,那白衣人就是避讓不開。
黑衣老嫗右腕一抖,白衣人突然飛了起來,身不由主地摔到了一丈開外。
本來,那白衣人應該摔飛的更遠一些,卻似撞在一棵大樹上,落了下來。
他摔得不輕,半晌工夫,才爬起來。
這一手震動全場,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那老嫗身上。
嶽秀身軀微微移動一下,低聲對身側的青衣人,道:“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沉得住氣。”
青衣人點頭一笑,道:“兄弟放心。”
嶽秀很沉著,譚雲也沉得住氣。
兩人雖為那黑衣老嫗揮出的一鞭,有些震驚,但並未有激烈的措施。
那老嫗一鞭摔開了白衣人,頗有洋洋自得之色。
她目光一掃唐嘯、張越,接道:“兩位怎麼樣?”
唐嘯未得譚雲的令諭,還可忍下。
但張越忍不住雙眉聳動,似要發作。
幸好譚雲及時示意,攔住了張越。
黑衣老嫗冷笑一聲,高聲說道:“你們都給我聽著,咱們姑娘的身體,不大舒服,她需要安靜,聽不得吵鬧之聲,不論你們是什麼身份,皇親國戚,或是江湖豪雄,只要你們再吵鬧下去,老身不再客氣了。”
譚雲緩緩站起身子,一拱手,道:“這位老人家。”
黑衣老嫗一瞪雙目道:“你是什麼人?”
譚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