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捕頭。”
楊晉道:“這個啊!不敢當,貴幫總巡查現在何處,我楊某人該去拜見他才是。”
駱天峰微微一笑,道:“這就不敢當。明日午時兄弟在春秋樓請客,楊大人請賞光駕臨。”
楊晉道:“好!咱們一言為定,但作東歸我。”
駱天峰一抱拳道:“兄弟這裡先謝了。”
楊晉道:“貴幫這麼看得起我楊某人,我是榮幸萬分。”
駱天峰一抱拳,道:“言重了,在下告辭。”
轉身大步而去。
送走了駱天峰,楊晉的目光,轉到嶽秀的身上,道:“嶽老弟,你的看法如何?”
嶽秀道:“如若駱天峰說的不錯,這人是有為而來,用心在擾亂咱們的耳目。”
楊晉道:“這話怎麼說?”
嶽秀道:“一個夜行人,大都穿著黑色的衣服,就算是獨行特異之人,也不會故意穿著一身金衣,顯然,那是故意做的一套衣服,目的在引人注意。”
楊晉道:“嗯!不錯,我在江湖這麼久,還沒有聽說穿著金衣的夜行人。”
嶽秀道:“丐幫中人見多識廣,明日大人見到丐幫中人時,和他打聽一下,江湖上是否有穿著金衣的夜行人?如是沒有,這裡面就大有文章了。”
楊晉輕輕嘆了一聲,道:“老弟,說一句不怕你見笑的話,我對你老弟早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你先說說看,那金衣人的用心何在?”
嶽秀道:“武林中果然有那麼一個金衣人,那就不去說它了,如是沒有這麼一個人,這中間就得大費思量了。一個人,故意穿著一身金色的衣服,發亮生光,讓人一眼之間,就瞧得清清楚楚,那說他的用心是希望讓人發現……”
楊晉道:“不錯。”
嶽秀道:“他出入王府,傷了幾個門衛,用心在故意證明一件事……”
楊晉道:“他要證明什麼?”
嶽秀道:“他要咱們相信,他和王府血案有關。”
楊晉道:“不錯,不錯。”
嶽秀道:“這是一種姿態,不過,他倒真也和王府血案有些關連。”
楊晉道:“老弟,這我就不太明白了,怎麼回事啊!”
嶽秀道:“如是他全然和王府中血案無關,他用不著代人冒險。”
楊晉哦了一聲,道:“可惜啊!可惜,咱們如是能夠生擒了他,或可從他身上,追問出一些情況來。”
嶽秀沉吟了一陣,道:“那要看是一種什麼情形下了,如是那人是別人花錢僱來的,似是用不著讓他知曉內情?”
楊晉皺皺眉頭,道:“老弟,會這樣嗎?”
嶽秀道:“很難說,目下的情形變的十分詭異,對方似乎對咱作的舉動十分了解,以丐幫耳目之廣,竟未能發覺他的隱身之處,我懷疑一件事……”
楊晉道:“什麼事啊?”
嶽秀道:“咱們知道的這些訊息中,有一部分可能是他故意安排好洩漏給咱們的。”
楊晉道:“可能嗎?”
嶽秀凝目思索了一陣,道:“這是最壞的一種了,但卻有一半可能……”
楊晉道:“我不明白,老弟,他這種做法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嶽秀道:“好處說,他是賣弄,壞處說,他是在操縱全域性。”
楊晉皺了皺眉頭,道:“叫咱們陷入迷途。”
嶽秀道:“是!要咱們陷入迷途。”
楊晉輕輕咳了一聲,道:“這麼說來,這人十分可怕了。”
嶽秀道:“果真如此,整個的案子,要重新估計了。”
楊晉道:“難道不是姦殺嗎?”
嶽秀道:“那可能只是掩人耳目……”
這位江南名捕,聽得大感興趣,道:“老弟,你說說看,這件案子的特殊之處何在?”
嶽秀道:“任何一件案子,必有原由。蘭妃出身風塵,算不得一株名花,縱然有幾分姿色,也不過中上之姿,而且自嫁七王爺,更是深居簡出,侯門深似海,別人難得一見,就算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也不至身涉滅門的大險,只為了一親蘭妃芳澤。在下沒有見過蘭妃,不知她生的是天姿國色,大人試作比擬,蘭妃比那四鳳肪四個丫頭如何?”
楊晉沉吟了一陣,道:“四風比蘭妃,伯仲之間,但四鳳比蘭妃年輕很多。”
嶽秀道:“這就是了,什麼人肯冒這大風險,去侵犯蘭妃呢?”
楊晉道:“老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