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也早想過了,但兄弟並沒有請兩位出手的意思,只是兩位認識的人多,只要兩位從這裡給兄弟壯膽子,告訴對方什麼來路,別的就不敢有勞兩位了。”
歐陽俊道:“咱們已被上了套,不幫這個忙不行了?……”
目光轉到楊晉的身上,道:“楊大人,我們可以幫忙,不過,兄弟也有個條件?”
楊晉道:“你請說,兄弟能辦到的,無不全力以赴。”
歐陽俊道:“在下要換個身份!”
一向精明的楊晉,此刻竟然也被問的一怔,道:“要換個什麼身份?”
歐陽俊道:“江湖浪子歐陽俊,無法和江湖人為難,應天府中捕快,可以隨意出手了。”
楊晉哈哈一笑,道:“是啊!是啊!”
歐陽俊低聲道:“楊兄,此事不大不小,最好能不傳出去。”
楊晉道:“一句話,我再敬兩位一杯酒。”
這是個明月如畫之夜,應夭府巡捕房中,高燒著四隻巨燭,燈光輝煌,比室外月光更亮。
總捕頭神眼楊晉,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衫,腰中盤了一條四指寬的紅色帶子,頭上也戴上了頂帶。
王勝、張晃、也都帶著兵刃,四個捕快,在大廳外面不停地走動著。
大約二更過後,一個守門捕快,急急奔入廳中,道:“啟稟總捕頭,四個不通報姓名的黑衣人求見總捕頭。”
楊晉點點頭,道:“很好,請他們進來吧!”
張晃、王勝也跟著通報的捕快,一起迎了出去。
片刻後,張晃、王勝,陪著四個穿黑色勁裝的大漢,一起行了進來。
這四人,臉上都帶著面具,兩個佩刀,兩個佩劍。
楊晉穿上了官服之後,自有一股總捕頭的威嚴,神情冷肅的打量了四人一眼,道:
“四位很膽大,竟敢找上了巡捕房來。”
四個黑衣人面具掩去了本來的面目,無法分辨出他們的年齡。
靠左首一個佩刀的大漢,笑一笑,道:“久聞楊總捕頭善待武林朋友,咱們兄弟不揣冒昧,深夜求見,想來楊總捕頭不會見怪了。”
楊晉道:“楊某善待江湖朋友是一件事,但卻也不徇私害公,四位佩兵刃,夜入官府,就此一樁,已經是一個不輕的罪名了。”
左首大漢笑一笑,道:“咱們確然佩帶著兵刃,但希望這是備而不用,只楊總捕頭,能給咱們一個面子,咱們回頭就走,決不在楊大人的轄區中惹事生非。”
楊晉早已有了很安全的準備,心中踏實,淡淡一笑,道:“在下希望諸位提出的條件,不要太使楊某為難。”
左首佩刀人道:“咱們找你楊大人賞臉,保一個人……”
楊晉接道:“保人?”
左首佩刀人道:“不錯,咱們按手續保人,如是他真的有罪,保人願擔關係,隨傳隨到。”
楊晉點點頭,道:“有這麼一號人,不過,他已經落了案。人雖然還沒有移送牢裡,但案子已呈了上去,這件事,只怕我楊某人,已無法作得主了。”
左首黑衣人冷漠他說道:“楊總捕頭,咱們久仰你的大名,一向對武林朋友們很夠意思,所以,咱們才登門求見,希望能堂堂正正而來,和和氣氣回去,但咱們也並非全無防範。”
楊晉臉色一寒,道:“諸位錯了,如若是堂堂正正而來,就不該戴上面具,其實,諸位縱然能夠瞞過一時,亦非良策,因為,那洪七是一條很明顯的線索。”
黑衣人冷冷他說道:“楊大人,有一句俗話說,不是猛龍不過江,咱們既然敢來,自然早有準備了。”
楊晉道:“在下也要奉勸兩位,窮不與富鬥,民不與官鬥,江湖道上,也很忌諱和官府中鬥氣。”
黑衣人道:“咱們不是鬥氣,而是救人。”
楊晉道:“洪七如是沒有犯法,咱們也不敢請他到衙門裡來。”
只聽一個尖細的聲音說道:“老大,咱們已經盡到了禮數,不用再在口舌上費工夫了。”
楊晉道:“四位可是準備劫獄搶人了?”
目光卻轉到那尖細聲音之人的臉上,見那人個子矮小,佩著長劍,站在最右面。
左首黑衣人冷冷接道:“如若你楊總捕頭,決心不肯賞臉時,咱們只有動手救人一途了。”
楊晉道:“四位不怕犯法嗎?”
黑衣人道:“咱們敢夜闖應天府的捕房,總有幾分把握把人帶走。”
楊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