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秀道:“留我在應天府,對你也沒有什麼幫助,我看不用了。”
胡正光道:“嶽世兄不住在應天府,咱們如何能找你。”
嶽秀道:“你找楊總捕頭要人就是。”
胡正光道:“唉!嶽世兄,聽說你是親身經歷過王府內的詢問,不知可否把詳細經過,告訴下官。”
嶽秀淡淡他說道:“兩個王妃身側從人,守在一座小廳中,但問我話的卻是一個男子口音,怎麼回事,你們自己猜猜了。”
胡正光忽然間出了一身大汗,道:“嶽世兄,你是說王妃……”
嶽秀冷冷一笑,道;“事情很複雜,是不是?”
胡正光道:“是是!我是進士出身,作了十幾年知縣州官,也問過不少離奇的命案,但這一次是最奇怪了,簡直是丈二金剛,有些叫人摸不著頭腦了。”
嶽秀道:“那是因為事情發生在王府之中,所以,你心理感覺著自己無能審問。”
胡正光道:“說的也是,所以,下官才千方百計的借重你嶽世兄。”
嶽秀道:“在下的看法,你先去見見七王爺,也許七王爺會改變了心意,把兇手定罪處斬,一了百了,結了這件案子?”
胡正光道:“嶽世兄的意思是……”
嶽秀站起身子,接道:“官場中事,你們照官場的辦法處置、在下也要告辭了。”
劉文長急急說道:“嶽世兄,酒還未吃……”
嶽秀轉過身子,大步向前行去。
胡正光低聲道:“楊總捕頭,替我送客。”
一面以目示意要楊晉陪著嶽秀,不用再來了。
楊晉緊隨在嶽秀身後,離開了應天府,低聲說道:“嶽世兄,光臨寒舍如何?”
嶽秀回顧了楊晉一眼,緩緩說道:“我本已不想再管江湖中事,但又被你拖了出來,目下的重頭戲,顯然已在七王爺的府中,有很多事,我也無法妄作論斷,得和令媛談談。”
楊晉突然低聲接道:“老弟,我也給弄的眼花繚亂,這嫌犯是不是王爺身側從婢?
他們都有著很高的武功,而且,他們練的是道道地地的江湖人物的武功,不像是出身於武將世家,以刀、弓為主的武功,固此,在下斷言他們,出身於江湖之上,使在下想不通的是,他們為什麼要混入王府,目的何在?”
楊晉道:“唉!可惜,應天府的捕頭,不能在王府中抓人。”
嶽秀微微一笑,道:“就算你們能抓人,但以那銀婦、鐵婦兩人的武功而言,你們也無法抓到。”
楊晉道:“兩人的武功很高嗎?”
嶽秀道:“很高,單以武功而論,只怕可以列名武林中一流高手。”
話由嶽秀口說出,楊晉是不能不信,呆了一呆,道:“老弟,咱們回家去燙壺酒,好好的談談。”
楊姑娘看到了嶽哥去而復返,心中那份高興,簡直是無法形容,一面下廚房,親自指導廚師作菜備酒,務求色色精細可口;一面帶著貼身的丫頭,親自替嶽秀安排一間臥房。
酒菜備好,楊姑娘親自捧上桌面,為了談話方便,楊晉決定把酒宴設在書房。
這位天下名捕閱人多矣!冷眼旁觀,那還會瞧不出女兒的心事。笑一笑,道:“燕兒,嶽者弟不是外人,你忙過了廚下事務,可到書房中來坐坐。”
嶽秀也笑一笑,道:“姑娘,廚下事交給師傅,我還有很多事向姑娘討教。”
眨動了一下大眼睛,楊姑娘緩緩在椅上坐下,粉頰上,帶著三分嬌羞之態,道:
“向我討教什麼事啊?”
嶽秀道:“自然是王府中事。”
回顧了父親一眼,楊玉燕低聲道:“爹!你又把嶽大哥拖下水了?”
女心外向,對父親的口氣中,隱隱有責備之意。
楊晉哈哈一笑,道:“孩子,這次不是爹拖他下水……”
楊玉燕接道:“那是……”
楊晉道:“是胡大人親自請嶽老弟出來幫忙。”
楊玉燕眨動了一下大眼睛,盯住在嶽秀身上,道:“你答應了?”
嶽秀道:“胡大人舌吐蓮花,家母被他們說服了,我不答應也不成。”
楊晉突然發覺到玉燕姑娘肚子裡有很多機密,竟然未告訴過自己。
不禁一皺眉頭,道:“孩子,你好像有很多事,沒有告訴我?”
楊玉燕道:“爹,不少事,我不但沒有告訴過你,也沒有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