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晉道:“如是隻有這一條路可走,那也只好如此了。”
歐陽俊道:“楊大人,我犯了什麼法,你要逮我到衙門裡去?”
楊晉笑一笑,道:“你也許沒有犯法,但我楊某身為應天府中總捕頭,覺著你歐陽兄,可能會殺人放火,就有權先逮捕於你。”
歐陽俊突然仰臉大笑一陣,道:“楊大人,在江湖地面上的江湖朋友,都敬重你是一個人物,所以,大家都不在金陵城作案……”
楊晉冷笑一聲道:“江湖朋友們,很給我楊某人的面子,不作案子則罷,一旦下手,必將是驚天動地的大案子。”
歐陽俊怔了一怔,道:“楊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晉道:“看起來,歐陽兄是真的不知道了?”
歐陽俊道:“弟兄若是知曉,怎還會明知故問?”
楊晉道:“歐陽兄真的不知道?”
歐陽俊道:“楊大人,希望你相信我,在下在江湖上,也算是稍有名氣的人,我江湖浪子,愛賭、愛嫖,但我從沒有說過一句謊言。”
楊晉道:“歐陽兄來過金陵數次,秦淮河,四鳳航,常有歐陽兄的奇%^書*(網!&*收集整理蹤跡,但我楊某人從來未打擾過。”
歐陽俊道:“彼此,彼此,咱們也未在金陵鬧過事情?”
楊晉道:“這一次,你歐陽兄一反常態,不但不嫖,而且不賭,這一點,自然要引起兄弟的懷疑了。”
歐陽俊哈哈一笑,道:“這麼說來,一個浪子想回頭,也是一樁十分麻煩的事了?”
楊晉道:“歐陽兄,如若你這句話是由衷之言,不知你自己是否相信?”
歐陽俊道:“楊大人如果肯見告金陵城中發生了什麼重大案件,兄弟也考慮應否奉告兄弟此來金陵的用心?”
楊晉冷笑一聲,道:“七王爺,歐陽兄聽說過吧?”
歐陽俊點點頭,道:“兄弟知道。”
楊晉道:“七王爺府中發生了案子,算不算大案子?”
歐陽俊道:“大案子,不知王府中失去了什麼重要之物?”
楊晉道:“殺了人……”
歐陽俊啊了一聲,道:“命案?”
楊晉道:“不錯,血淋淋的命案!”
歐陽俊顯然有些吃驚,輕輕咳了一聲,道:“傷的什麼人?”
楊晉道:“七王爺的愛妃。”
歐陽俊道:“果然是驚天動地的大案子?”
楊晉一面和歐陽俊交談,一面暗中觀察那歐陽俊的神色,見他確有著大感驚訝之感,心中暗道:“看他這樣子,確然和他無關了?”
當下輕輕咳了一聲,道:“歐陽兄,現在可否告訴在下,你到金陵的用心?”
歐陽俊點點頭,道:“楊大人,發生瞭如此重大的案子,兄弟自然是不能再有隱瞞了……”
一抱拳,道:“楊兄請坐,咱們慢慢地談。”
楊晉緩緩坐了下去,道:“楊某人洗耳恭聽。”
楊玉燕橫移兩步,站在那楊晉的身後,微微垂首。
歐陽俊目光一掠玉燕姑娘,道:“楊大人,這位是大人的親信吧!”
楊晉回顧了玉燕姑娘一眼,點點頭,道:“不錯,歐陽兄有話,但說不妨了。”
歐陽俊輕輕咳了一聲,道:“兄弟此番到金陵來,找一件很名貴的東西……”
楊晉道:“什麼東西?”
歐陽俊道“一個玉蟬?”
楊晉道:“什麼樣的玉蟬?”
歐陽俊苦笑道:“白玉蟬?”
楊晉道:“白玉雕刻的一個蟬,是嗎?”
歐陽俊道:“對對對……是白玉雕刻的蟬!”
楊晉道;“那玉蟬現在何人手中?”
歐陽俊:“這個,恕兄弟無法奉告,不過,那玉蟬在一位大商人的手中。”
楊晉道:“歐陽兄是準備搶呢?還是準備偷?”
歐陽俊道:“在下準備買,如若是買不到手中,或搶或偷,那就很難說了。”
楊晉淡淡一笑,道:“湘西譚家寨的譚二公子,也是為這玉蟬來了?”
歐陽俊吃了一驚,道:“怎麼?譚雲也來了?”
楊晉道:“除了譚雲之外,嶺南二龍的老二墨龍王召到了金陵。”
哦了一聲,歐陽俊驚異地道:“看來這是一場很熱鬧的大會了。”
楊晉道:“那譚雲已在天未全黑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