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老夫很少看它。”
公孫亮道:“所以,禁宮之中的大變,你也不清楚了?”
滕奇道:“老夫不太清楚。”
嶽秀道:“至少,現在有些清楚了。”
滕奇道:“不錯,現在,老夫清楚了,所以,我要召請長老院中所有的人,大家會商一番。”
嶽秀道:“還有幾個人?”
滕奇道:“現在已到了三位,再有三位到來,咱們就可以商談一番了。”
張一清道:“還有哪三位?”
滕奇還未來得及答話,只見三個人魚貫行了進來。
張一清道:“他們來了。”
嶽秀抬頭看去,當先一個身軀很高大,足足有八尺以上,但人卻很瘦,細細高高的,像根竹竿一樣,顎下長鬚如雪。
瘦高個子身後兩個人,卻是一對面目平凡的中年人,面色紅潤,泛著油光,說明了他們在長老院中,日子過得很舒適。
有一點奇怪的地方是,這兩個人的顎下光禿禿的,不見鬍鬚。
嶽秀心中一動,低聲道:“宮主,這兩個不長鬍子的人,是不是太監?”
張一清道:“不是,他們是侍衛宮中很有名的兩位兄弟……”
但見左首那無須人雙目一瞪,冷冷說道:“張宮主,可是在譏笑咱們兄弟嗎?”
張一清道:“不要誤會,本座並無此意。”
無須人目光轉註到嶽秀的身上,道:“這一位是什麼人?”
嶽秀道:“在下嶽秀。”
無須人道:“你是那位官封布衣侯,御賜金鳳剪的嶽秀?”
嶽秀道:“正是區區,看來長老院的訊息,也是靈通得很。”
無須人冷笑一聲,道:“老夫聽到此事,心中就不舒服得很,想不到的是,咱們這麼快會見了面。”
嶽秀道:“哦!閣下準備如何對付區區?”
無須人冷冷說道:“官封布衣侯,那是皇帝老兒高興,也還罷了,但那把金鳳剪,輕易賜人,卻叫在下不滿得很。”
嶽秀淡淡一笑,道:“為什麼?”
無須人道:“當年,金鳳剪被人盜走,咱們兄弟奉了滕宮主之命,率領侍衛官中五大高手,遠追大漠搏殺十七陣,負傷三處,隨行五大高手,全數成仁,咱們二兄弟,僅保性命而歸,追回金鳳剪,那剪上有咱們的血汗。”
嶽秀微微一笑,道:“閣下,那金鳳剪本是進貢之物,你們兄弟是食王俸祿的人,理應為朝廷出力。多少邊將,屍骨外埋大漠,多少忠臣義士,慷慨就義,為國捐軀。侍衛宮中,未能保住金鳳剪,被人由大內竊走,老實說理當追回。功過相抵,實也算不得什麼大勳、大功。”
無須人怒道:“好狂的口氣。”
馬鵬冷笑一聲:“嶽爺官封侯位,論官位,當列一品,你這不長鬍子的人,怎能出言無狀。”
無須人怒道:“你是什麼人?”
馬鵬道:“在下姓馬,嶽侯爺的長隨。”
左首無須人,怒道:“你犯了老夫的忌諱,非死不可。”
馬鵬道:“死非難事,只可惜在下還很珍惜這條命……”
左首無須人突然一上步,道:“那容易,老夫成全你。”
突然一掌,拍了過來。
馬鵬右手一抬,正想對架,突覺一股強大勁力,已然先襲上身。
那力道很怪異,似是在那無須人掌勢之前。
但覺前胸一震,身不由己的向後退了三步。
馬鵬本是見多識廣之人。立時盡生警覺,駭然叫道:“無影掌。”
無須人哈哈一笑道:“不錯,你小子還算有點見識,再接老夫一掌試試。”
嶽秀一橫身,攔在馬鵬身前,冷冷喝道:“給我住手。”
無須人收住了掌勢,道:“怎麼,嶽侯想親自出手?”
嶽秀未理會那無須人,目光轉到滕奇的身上,道:“滕院主,他們是兩兄弟嗎?”
滕奇道:“不錯,昔年在侍衛宮中,是特級侍衛,建了不少大功。”
嶽秀道:“他們叫什麼名字?”
滕奇望了兩個無須人一眼,道:“嶽侯和他們相對而立,為何不肯問問他們呢?”
嶽秀淡淡一笑,道:“滕院主,你可是有些害怕嗎!”
滕奇道:“談不上怕什麼,不過,進入長老院中的人,大家的身份,都差不多,至於院主之稱,那隻不過是徒具虛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