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早已聽說了。”
滕奇道:“老朽略聞一二,不過,不知詳情。”
王丹道:“院主,侍衛宮的傳呈,就沒有把事情傳入內宮嗎?”
滕奇道:“有!只是,不夠詳盡而已。”
王丹道:“滕院主,長老院中,對此事不曾有過議論?”
滕奇道:“長老院中,都是退休的人,都懶於再多問事,對此事,雖有議論,但卻並無決定。”
張一清道:“滕院主的看法呢?”
滕奇道:“老朽相信,宮主和王副官主的能力必挽狂瀾。”
張一清道:“哦,一清此來是想借重院主和貴院諸長老的大力……”
滕奇接道:“張宮主,我們都是退休的人了,老實說,對於侍衛宮中事,老朽等已不願多問了。”
張一清道:“這一次,事情不同……”
滕奇道:“什麼不同?”
張一清道:“太過重大,不但關係著侍衛宮的存亡,而且,關係著整個朝廷的命運。”
滕奇道:“這個,難道要我們這些老邁之人,重出養老院?”
張一清道:“院主,形勢迫人,可否和諸位長老談說一下呢?”
滕奇道:“宮主之命,在下自會轉達下去,不過,他們會不會接受這道令諭,老朽實無把握。”
嶽秀突然冷冷接了一句,道:“如是宮主下了令諭,你就非接受不可。”
滕奇回顧了嶽秀一眼,道:“你是什麼人?”
嶽秀道:“侍衛宮中人,都應該聽從宮主的令諭,任何人,只要不肯聽從宮主的令諭,我們就只好以違令處置。”
滕奇回顧了張一清一眼道:“張宮主,這個人是誰?”
張一清笑了笑道:“三等待衛。”
滕奇道:“一個三等待衛敢對我院主,如此無禮?”
張一清道:“院主,請你多多原諒,他們擔負的職司不同!”
滕奇道:“如何一個不同法?”
嶽秀接道:“在下擔任的職司,是要監督侍衛宮中所有的人,都要聽從宮主的令諭。”
滕奇道:“侍衛宮有了不少的改變。”
嶽秀道:“如若有人敢於不聽宮主令諭,在下會立刻就地執法。”
滕奇笑一笑,道:“你這話,可是說給老夫聽的嗎?”
嶽秀道:“不管什麼人!都一樣,自然也包括你院主在內了。”
滕奇的涵養工夫,已到相當的境界,淡淡一笑,道:“張宮主,這個侍衛如此狂妾,不知是否已得到了你張宮主的授權?”
張一清淡淡一笑,道:“院主,侍衛官,現已有不少的改變,還要你院主多多擔待。”
滕奇一皺頭,道:“聽宮主的口氣,似是有意的找麻煩來了。”
張一清道:“院主最好能把貴院中人,全都召集起來……”
滕奇道:“全部召集起來,為什麼?”
張一清道:“我忽然覺著,我這宮主的身份,應該振作一下了……”
滕奇緩緩站起身子,舉手一招,一個青衣童子,快步奔了進來,一躬身,道:“院主有事吩咐?”
滕奇道:“院主年邁,不能久坐,我要休息去了,你代我送客。”
張一清道:“站住!滕院主再不停步,在下就要下令攔截了。”
滕奇冷笑一聲,道:“張宮主,你對老夫如此無禮,不覺著太過分一些麼?”
張一清道:“院主如若對我這個宮主不敬,在下也只有對院主不敬重了。”
滕奇道:“張宮主,你對老夫無禮,老夫無法忍耐下去。”
張一清笑一笑,道:“滕院主,在下敬重長老院,也希望長老院能敬重在下。”
滕奇道:“我們是很敬重。”
張一清道:“既然敬重,那就應聽我這宮主之命。”
嶽秀低聲道:“宮主,滕院主,如不見識一下咱們真正的本領,只怕滕院主,也不會接受宮主之命了。”
張一清點點頭道:“好!你們攔住他。”
嶽秀應了一聲,橫移數步,攔住了滕奇的去路。
滕奇臉色一變,道:“你這個三等侍衛,也敢對者夫無禮嗎?”
嶽秀道:“咱們只知道聽從宮主之命,不問閣下是什麼人?”
滕奇臉色凝重,冷冷說道:“你記著,侍衛宮有一個很嚴厲的規定,以下犯上者,非死不可。”
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