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裁,很嚴厲的制裁。”
王丹目光轉到同伴身上,道:“洪兄,咱們該如何決定?”
那青衫老者冷笑一聲,道:“王兄,難道咱們真要被幾個三等侍衛,把咱們唬住了嗎?”
王丹道:“那自然不成。”
青衫人道:“不能被他們嚇住,只有衝出去了。”
王丹道:“洪兄說的是……”
放低聲音,接道:“洪兄先請,兄弟給洪兄掠陣。”
青衫人一皺眉頭,似想出言反擊,但話到口邊,又忍了下去。人卻舉步行了過來。
嶽秀淡淡一笑,道:“如是兩位肯聯手對敵,衝出的機會大一些。”
青衫人道:“好大的口氣,你究竟是什麼人?”
嶽秀道:“三等待衛,衣服很明顯,難道兩位瞧不出來?”
青衫老人道:“三等侍衛,大都難當王副官主一擊。”
嶽秀道:“那是我們的事,不勞兩位費心了。”
青衫人突然一上步,右手五指若鉤,抓了過去。
這一抓,快如流墾,五指展布之間,已然搭上嶽秀的脈穴。
嶽秀早已有備,故意誘敵把招數用老,等他掌已接近腕時,突然一翻右手,反向青衫人的腕穴上扣去。
青衫人吃一驚,只好一吸氣,向後退開了五步,才算避開了嶽秀的反擊之勢。
嶽秀沒有追趕,只是冷漠一笑道:“兩位,可以再想一盞熱茶的時間,回答宮主的話。”
青衫人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嶽秀道:“不能奉告。”
青衫人道:“三等待衛,大都接不下我們三招——”
嶽秀冷冷接道:“兩位,此一時也,彼一時也,兩位如是自覺有能力衝的出去,那就儘管出手,用不著彼此多費口舌了。”
青衫人道:“男子漢大丈夫,你為什麼這樣藏頭露尾,不覺著有失氣度嗎?”
嶽秀道:“兵不厭詐,愈詐愈好,不論我是什麼人?無關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逃出這大廳的機會太小。”
青衫人知道遇上了生平不遇的勁敵。一皺眉頭,低聲對王丹說道:“應該如何呢?”
王丹道:“衝出去,還是留在這裡和他們周旋下去呢?”
青衫人道:“自然是以衝出去為上。”
王丹道:“好好!咱們合力衝過去。”
青衣人點了點頭,突然大喝一聲,飛躍起來。
在躍起的同時,鬆開了腰中的扣把,抖出一把緬刀,鋒利的寒芒,有如一道劃空閃電,直向嶽秀衝去。
以他副宮主之尊,忽然間亮了兵刃,實有些出了嶽秀的意料之外,也激起了嶽秀的殺機,拔劍迎擊。
但見寒芒閃動,響起了一連串金鐵交鳴之聲。
一陣金鐵交鳴過後,緊接著響起了一聲慘叫。
兩條交錯的人影,也突然分開。
但見鮮血迸冒,那青衫老者的前胸,後背,同時冒出了鮮血。
身子搖顫了一陣,倒摔下去。
嶽秀殺了那青衫老者之後,眉宇間殺機未消,目光轉移到王丹的身上,道:“閣下可以出手了。”
王丹見同伴已死,他面對著死亡時,引起了無比的恐懼之心。
輕輕籲一口氣,王丹緩緩說道:“宮主,在下……”
張一清接道:“副宮主有什麼吩咐,只管請說。”
王丹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張一清笑一笑道:“張某人的心腹,侍衛宮中的三等侍衛。”
工丹道:“不可能,張兄……”
張一清冷冷接道:“王丹,不論他是什麼人,但他能取你之命,對嗎?”
王丹點點頭。張一清道:“現在,你要選擇的是死是降,沒有第三條路好走!”
王丹道:“死怎麼說?”
張一清道:“給你一個博鬥的機會,讓你死而無怨。”
王丹道:“我可不可以另選一位對手?”
張一清道:“那要看你選的什麼人了!”
王丹道:“你!張宮主。”
張一清笑一笑,道:“好吧,咱如不動手戰,你還覺著我十幾年來,一直虛佔其位了。”
王丹點點頭,道:“張一清,看起來,你還有一點氣度。”
張一清道:“誇獎,誇獎,這稱讚由何而起?”
王丹道:“因為洪兄和兄弟的武功在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