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皇帝嘛,也早已心中有數,他隱忍不管,那是發覺了大權早已旁落。”
朱奇道:“咱們對付侍衛宮中人,要選定對方的主腦,一舉殲殺,才能使侍衛宮重入張一清的掌握。”
嶽秀道:“所以,咱們這次行動要愈是隱秘愈好。”
譚雲道:“嶽兄,咱們要幾時行動?”
嶽秀:“現在。假如未先平服侍衛宮中人,咱們一直有內顧之憂。”
馬鵬道:“嶽少俠,就是咱們五個人去?”
嶽秀道:“我想去三個行了!”
馬鵬道,“哪三個去?”
嶽秀道:“我,馬鵬,和譚兄,三個人。”
朱奇道:“公子,屬下和唐嘯呢?”
嶽秀笑道:“你們兩個人的名氣太大,一出頭,就可能被人瞧出身份,何況,你們還有別的事情要作。”
朱奇道:“公子吩咐。”
嶽秀道:“侍衛宮已有變化,很可能形成全面搏殺,禁宮中雖有黑、白雙龍和歐陽俊等,但恐怕我們實力太弱,你們兩個先回去,階增強實力,告訴他們,以守為主,不可以開門迎敵。”
朱奇道:“屬下遵命。”帶著唐嘯,急步而去。
嶽秀目睹二人去遠,突然轉身,隱入了一片花木之中。
花木環繞中,有座存置雜物的工房。
工房中早已有人恭侯,帶了三套侍衛宮中的衣物。
三套衣服,都是三等侍衛的衣服。
三人換過了衣服之後,嶽秀突然一把抓住了那守護工房中人的右腕,道:“你是—
—”
嶽秀放了那工人右腕,道:“去告訴張一清,要他行動了。”
那工人哦了一聲道:“三位,不要在下帶路嗎?”
嶽秀道:“這一路防守很森嚴嗎?”
工人道:“不敢,但適才侯爺到過侍衛宮,未有激烈搏鬥,兩位副官主,好像已經找向宮主理論去了。”
譚雲接道:“你是張一清的什麼人?”
工人道:“我是他的侄兒,也算是他的弟子。先父母,早棄人世,我一直跟著他長大,說他是嚴父、慈母,亦無不可。”
譚雲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閣下怎麼稱呼呢?”
工人道:“在下張成。”
嶽秀道:“兩位副官主,會逼令叔解說此事嗎?”
張成道:“在下很懸念,所以,我急著趕回去看看。”
嶽秀等換過衣服,戴了面具,稍經易容,跟在張成身後行走。
張成心中焦急,走的很快,片刻工夫,重回到侍衛宮。
這是張一清的下榻之處,一座精雅的跨院。守衛的,都是張一清的心腹。
張成發出暗記,守衛人就恍如未見。指指上房,張成低聲說道:“家叔就在上房住,三位先請去見家叔,我去換過衣服就來。”
側身行入左廂。
譚雲回顧了嶽秀一眼,道:“在下帶路。”
當先行入上房。
一進門,立刻停下了腳步。
原來,敞大的客廳中,正坐著三個人在談話。
坐北面南的,正是張一清,另兩個也都是五旬以上的老者。
他們交談的聲音不高,但可以從神色間看出幾人,談的並不愉快。
譚雲站在門口,嶽秀和馬鵬卻錯開身子,向裡面瞧了一眼。
敞廳中除了三個交談的老者之外,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