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兒。”
轉身向後行去。
楊玉燕仗劍當先,緊追身後。
朱奇、唐嘯緊隨兩側。
老宮女穿過了一重院落,向一座高閣處奔去。
但見人影閃動,暗影中躍出了四個年輕宮女攔住了去路。
老宮女低聲道:“四位小心,那丫頭劍招厲害。”
四個宮女一閃身,放過了老宮女,並肩而立攔住了楊玉燕的去路。
老宮女冷笑一聲,突然回身、雙手並出,點中了兩個宮女的穴道。
這等陡然間,反身出手,四個宮女,全無防備中,倒下了兩個。
另外兩個微微一怔間,楊玉燕和唐嘯已攻了上去。
兩個宮女也執著長劍,因為稍分心神,所以失了先機,被楊玉燕和唐嘯,逼的連連讓避。
那老宮女點倒了兩個宮女之後,突然飛身躍起,登上高閣。
兩個年輕宮女心中有著大多的疑問,很想問個明白。
但那老宮女已然離去。
楊玉燕突然疾攻三招,把那宮女逼退三步。
正待施展暗器,突見那宮女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另一個心中又驚又急,正要大聲呼叫,唐嘯突然退後了兩步,道:“姑娘,我有話說。”
那宮女忍下了呼叫道:“什麼事?”
突覺腦後一麻,倒了下去。
暗算這兩個宮女的正是朱奇。
世人只知他的鐵膽,有百步碎碑之威,卻不知道他的暗器,彈指鐵丸,亦有著數十年的功力,一丈內,認穴奇準,百發百中。
但這手武功,一直在暗中練習,卻很少施用出手。
此刻,怕兩個宮女吼叫出聲,破壞全域性,才發出彈指鐵丸。
唐嘯把受傷的宮女,移入花叢之中,三人向閣中行去。
進門是一座登上二樓的梯階。
楊玉燕一馬當先,登上二樓。
二樓上,燈火輝煌,一座雅緻的客廳中,早已擺好了酒菜,似是在預作慶祝。
一個身著白色宮裝的少婦,居中而坐。
那個老宮女,就坐在左側一張太師椅上。
右首也坐著一個,卻是面目冷肅,鷹鼻,鷂眼的中年男人。
對三人的到來,全無驚奇之感。
細看那老宮女,仰背在木椅之上,似是已經熟睡過去一般,閉著雙目,望也未望楊玉燕一眼。
白衣宮裝婦人直待三人將近木案,才淡淡一笑,道:“三位,請入席吧!”
楊玉燕也覺著情勢不對了,冷笑一聲,道:“不用裝腔作勢了,咱們不是吃東西來的!”
白衣少婦淡淡一笑,道:“那麼?三位來此的用心何在呢?”
楊玉燕道:“我們要見嶽侯爺。”
白衣少婦點點頭,道:“見嶽秀。”
楊玉燕道:“不錯。”
手中扣著兩枚蜂翼鏢,隨時準備發出。
白衣少婦,道:“強賓不厭主,三位就不問問我是誰嗎?”
楊玉燕道:“不管你是誰,我們也不想知道你的身份。”
白衣少婦道:“哦!”
楊玉燕道:“我們只要見到嶽秀。”
白衣少婦道:“聰明的姑娘,要見嶽秀,條件簡單的很,只要嶽秀肯離開北京城,不要管這裡的事。”
楊玉燕:“要他出來,我負責說服他,要他離開北京城。”
白衣少婦道:“楊姑娘,這樣簡單麼?”
楊玉燕道:“有很多事,並不複雜,你們如不准我們見面,我又如何能說服他。”
白衣少婦道:“說的也是!……”
回顧那中年漢子一眼,道:“你看,咱們該怎麼辦?”
那中年大漢笑了一笑,道:“可以,讓他們放下兵刃,服用藥物,然後,帶他們去見嶽秀。”
他雖然是坐在一起,但口氣之間,卻是極具權威一般。
白衣少婦點點頭,道:“楊玉燕,你聽到了,準備作何打算?”
楊玉燕點點頭,道:“拿來。”
白衣少婦對楊玉燕如此乾乾脆脆的認帳,有些意外之感,怔了一怔,道:“你不問問那是些什麼藥物嗎?”
楊玉燕道:“什麼藥物,都無關要緊,重要的是你們能否遵守信諾。”
白衣少婦道:“你如真的吞下藥物,我就真的帶你去見嶽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