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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得起考驗的色狼。”我也一本正經:“我認為安生同志還需要繼續考驗。”“哎,說正經的,你不會趕我走吧。”“不會,只要你不怕我吃了你,起碼等老疤回來。”“老疤?”“就是你說的玫瑰水手。”“哦。沒關係,反正我也沒見過他。”“你不會想在我這裡白吃白住一輩子吧?”“哪裡。我大學剛畢業,在成都工作了半年,到重慶來,除了看看心儀已久的三峽,就是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與其到勞務市場去瞎蒙,還不如到先你的廣告公司打工,掙的工錢可以扣除我的住宿和伙食費。我是學電腦美術設計的。怎麼樣?”“還能怎麼樣!只是我這裡只有一間臥室。”“沒關係,書房旁邊有間小屋空著,堆放雜物也太可惜了,收拾一下還能放張床和桌子。”“紅袖添香,我求之不得。”“就這麼說定了,不過床歸你買,你是房東嘛!”我笑著答應了。和一個大學生美女同居,真是他媽的天上掉下了個大餡餅,只是這麼個單純的姑娘,讓人有些不忍心下口。

第二章 同室?

5、無所事事的男男女女

我坐在辦公室,透過半開的百葉窗看著外間無所事事的男男女女。小蘭仔細地塗著指甲油,一邊和阿惠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阿惠穿了一套新的玫瑰色套裙,只淺淺地依在椅子邊上,顯然怕把裙子弄皺了,她整理著資料夾,懶懶地應付著小蘭,不時拿眼角的餘光有點輕蔑地瞟著妖妖。妖妖安靜地坐著,想找人搭話,見大家當她只是空氣,只好百無聊賴地翻著成航剛才扔給她的公司廣告經營資料。成航則完全沉迷在暗黑破壞神遊戲中。這一幫人都是年輕的大學生。剛見著他們的時候,每一個人都雄心勃勃,滿腹天下雖大、捨我其誰的壯志,現在卻滿足於公司三千多塊的月薪。

我也上過一年大學,但當我發現那裡只能造就一些眼高手低的廢物時,就主動退了學,並報名參了軍。這事曾經引起過一點震動。一位晚報記者把它描繪成一個從小立志於保衛祖國的熱血青年的英雄壯舉。更多的人在心裡罵我是傻逼,包括我的父母。我家老爺子氣得臥床不起,並申明要和我斷絕父子關係。老媽也生氣,但看老爺子已經氣成這樣了,又反過來勸老爺子。老爺子的氣直到死的那天還窩在心頭。他患肝癌晚期,已經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但他叫老媽別通知我,所以我連他最後一面也沒見著。後來老媽告訴我,他曾經聯絡過他的一些老戰友,想讓我分到一個好點的城市,弄個舒適的能學一技之長的兵種。

但由於他的影響力有限,並由於我自己的堅決態度,我終於被分到雲南邊陲。當時我堅持申請到邊疆,也是為了氣氣老爺子,既然已經退了學,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自己發配了。

那段時間,我的心情極為惡劣。老爺子或許以為是因為我知道了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的緣故,其實我對這個一點也不在乎。不管我是誰的兒子,我的到來都是一次他媽的意外事故。老媽年輕時是個美人胎子,追求她的人很多。以我老爸的五短身材,老媽正眼也不會看他一眼。那時,老媽因為已經懷了我,才無奈下嫁於他。老爺子一輩子都很嚴肅,跟我講話從來像是上黨課。當我從知情人口中聽到這些的時候,竟有些快慰,覺得從此可以放下建設偉大社會主義的歷史重任。當我從學校退學回家,老爺子又苦口婆心地教育我應該在大學學好知識,今後做一個社會主義有用的接班人的時候,我破口而出:“我不想接班撿破鞋!”老爺子當場暈倒。老媽也生氣,但她把老爺子送到醫院,抹抹淚,又到車站來送我去當兵。車站送行的人擠滿了站臺,很多人哭得稀里嘩啦,我看著老媽,居然有些酸楚,但還是硬著頭皮一句話不說,擠進車廂,坐在靠裡的位置,不往外看一眼。

我那時就明白,生活就是他媽的一場錯誤。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一個錯誤的人幹一件錯誤的事。

“篤,篤,篤。”“進來。”我懶懶地喊,放下搭在桌上的腳。

阿惠進來,手裡抱著一沓資料:“老闆,這是你要的西元公司廣告策劃相關資料。”阿惠邊說邊把檔案遞給我,不小心一份資料從資料夾中滑出來。她蹲下去撿,套裙衣領微微張開,露出裡面溫潤碧玉般的兩個半圓。她蹲著把檔案撿起,夾進資料夾,重新整理好,這才站起。我的眼睛剛剛好離開那個部位。

阿惠把檔案遞給我,見我看著她,問:“老闆,還有事嗎?”“哦,沒有了。”我回過神。

阿惠嫣然一笑,走出辦公室。

我看完資料,走到外間辦公室:“好了,美女們,有活兒幹了!”大家抬起頭,看著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