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著了……”
曜華聽得不耐煩,抓了她的手腕:“行了,咳你的去。”
炎君咳完才發現他摘了頭冠,長髮仍束著。身上只穿了件寬大綢衣,衣上落了些水,衣料便有些通透,再者腰上只鬆鬆垮垮地繫了根腰繩,襟口開得老大,一眼就把裡面內容全部看光了。修指搭在她腕上,袖子倒滑下去,露出瘦長的手臂來。眼眸低垂,薄唇微抿,側臉浸潤在夜明珠的柔光裡,很有些風流倜儻的味道。
她見慣了他肅服持重的模樣,一時間不大適應,張口結舌道:“你怎麼──”穿得這麼放蕩?
曜華把了脈,發覺她沒什麼大礙,不過是吸收他的精血散出了大量熱氣。他順著她的話:“我怎麼?”
“沒什麼。”炎君這才聞到薰香的味道,那香薰得她頭暈。
他要焚香沐浴,自然穿得少。
她真是不懂,洗個澡罷了,為什麼還要焚香?這麼多名堂真不知怎麼想出來的!
“……”炎君默默地背過身去。
“怎麼了?”
“……我還光著。”
曜華站起來,走到池邊:“不是能自己張著腿讓男人又看又摸麼,如今到矜持起來了?還是說,他看得,我就看不得?”一想起那天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把榣山整個端了!
他涼涼的聲音像刀子一樣刮過炎君的身體,她身形又縮得小了一些,有些委屈:“我沒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