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朝堂之上說起這樣無關的事情卻是做什麼?”皇甫紀看著簡忻大聲喝斥道。
面對皇甫紀,簡忻笑笑,抬頭對著,明宗鏗鏘道:“皇上,臣這故事講完了,皇上可知道這故事中的女子是誰?”
看著明宗,簡忻知道對方不會回答自己這個問題,所以只是稍稍一個停頓,給所有人一個思考的時間,聲音便再次揚起:“這女子姓王,名明月,是王老將軍的女兒,十二年前的名傳天下的奇女子!她被皇甫懷義害死,卻無一人為其伸冤!”說到這裡,簡忻的言辭沉重而又十分懇切:“皇上,如今這罪證還在,還望皇上在臣說完接下來的案件後懲處皇甫懷義!”
繡娘臨死之前留下的東西,除了那秘密之物,便是證明皇甫懷義害死王明月的證物!
“只要簡府尹有證據,這案子朕自會接下,只是這件事情和今日這案子有何關係?”
“自然有關係,還請皇上聽臣慢慢道來。”簡忻看著明宗緩緩的說道:“劉府命案之前曾有一件案子,這案子牽扯到公孫奉之。卻說有人利用公孫奉之被派出京都做事之機,引其回來,嫁禍晴緣樓命案與他身上,為的是趁亂除去公孫奉之,毀掉公孫家。”
“偏偏人算不如天算,臣正在此時從袞州回來,而皇上又是突然將臣放到了這多年不曾有人擔任的開封府府尹,也就打亂了下手之人的計劃!才有的後來殺人滅口的事情。”
“臣當初曾派人去抓那劉姓之人,可沒想到,派去之人在劉府門口便遇上一白衣女子走出,與其對敵,卻因不敵而讓那女子走脫。而這之後走進劉府,卻是看到滿府的鮮血,除此之外還得到一副帛帕,只是因為這帛帕之上的字,臣,臣沒有將這帛帕呈上!還請皇上降罪!”說著簡忻對著明宗跪下。
“這帛帕上面有什麼字?”明宗皺眉。
“這帛帕之上繡著一個王字!”簡忻低頭說道。
簡忻的話一定,所有人都不禁看向王老爺子,而王老爺子此時也低著頭,不說一句話。
明宗更是眉頭大皺:“那帛帕在何處?”
簡忻將手抬起,那繡著王字的帛帕靜靜的立在簡忻的手中,而這九月的紫宸殿中,彷彿突然升起一股子寒氣,竟是透心而入!
“小夏子,將那那帛帕取來讓朕瞧瞧!”明宗看著簡忻手中的帛帕好一會,才吩咐身旁的夏公公下去取那帛帕。
見明宗拿到那繡王字帛帕,王老爺子沒有說話,依舊如老僧站定般低著頭,彷彿這事和他無關,又彷彿是不想再繼續看著這件事情。只可惜這樣卻是讓人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皇上,在兇殺之處發現繡著王字的帛帕,不用說,一定就是王家下的手,而這劉府命案是因為公孫奉之被陷害而出,依臣所見,定是王家怕此事被公孫大人知道,所以才設定的局!”四大家族之中的人還沒有人開口,站在皇甫紀身後的四品大員已經開始上前一步說話。
這卻是在試探皇上的心理,當然這樣一塊小布自然不能讓王家如何,最多讓人懷疑而已,而大臣說話,那便是刺探明宗的心!
一見有人如此說,站在王老爺子身後的大臣也走出一個對峙道:“只是一方小小的繡著王字的帛帕而已,怎麼能這麼隨意的證明這事情和王家有關,這世上繡王字的帛帕多了,難道只要發現,那全都是王家的嗎?”
明宗卻彷彿根本不曾聽到兩人的爭吵一般,看了好一會才抬頭看向簡忻:“濟生難道就想憑著這麼一方帛帕證明朕的大將軍殺了劉家滿門嗎?”
“自然不是,臣只是將臣所有的發現都給皇上您看看,至於這後面的事情是如何,皇上英明,自當有定奪!”簡忻說著抬頭看向明宗。
“好,既然不是,那朕問你,這帛帕又和這件案子有何關係?”明宗盯著簡忻一字一句的問道。
簡忻深吸一口氣:“自然有關係,因為這帛帕是在死者手中發現的,而且在臣拿到這帛帕之前,曾見過一方一模一樣的帛帕,而那方帛帕,就是王家的!”
當簡忻這話說完,朝堂之上一片譁然。
皇甫紀臉上一絲疑惑一閃而過,不臉上絲絲露出的笑容還是難以掩飾,等待十年,終於在這一朝之間,能將王家除去,他如何能不開心!
明宗盯著簡忻眼中除了質疑,就是震驚,他沒想到簡忻今日所來,竟然是對付王家而來,就是公孫老爺子也是滿臉的震驚,畢竟簡忻和王家的關係他這個老人精還是知道一些些的,可如今簡忻做的事情……
“胡鬧,你怎麼證明這帛帕是王家的,就為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