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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走私,所有美妙的惡行他都實踐過。”

“你還喜歡過這種人?”克萊斯特瞪大眼睛,“你?”

“迪米特里讓我認識到自己是什麼人,你以為我參軍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

“猜猜看,”艾德里安捏捏克萊斯特的下巴,他的鬍子該颳了。

克萊斯特直勾勾地盯著艾德里安,無數可能性從他腦子裡跑過。

“並非是高尚的,可以稱為最卑劣的,”艾德里安補充道,繼續摩挲著床伴的面板,仔細觀察他表情的變化。

“合法地,殺人?”

見克萊斯特露出厭惡的表情,艾德里安又補了一句,“你以為是什麼?”

“咳咳,不意外,想想你做過的事,光是聽到有人因你的命令而死,你就興奮不已。”

“迪米特里讓我發覺了自己的部分內在,他很會啟發別人,這一點像你,”艾德里安冷不丁轉向克萊斯特,“又不完全是你,他殺女人,也殺孩子,毫無原則,毫無憐憫。”

“那怎麼著,我還不做毒品生意呢,”克萊斯特避重就輕地反擊,“你做過?”

“我不做,”艾德里安輕描淡寫地說。

“話說回來,”克萊斯特知道自己討不到便宜,乾脆換了話題,“你是怎麼喜歡上這個,這個……是烏克蘭人嗎?”

“他母親是烏克蘭人,”艾德里安回答。

“所以?你為什麼喜歡他?”

“我當時十五歲,躍躍欲試,大部分時間內,我能控制住他。”

“……然後他還是死於,意外了?”

“死於幫派”聽起來有點像“死得不如狗”,克萊斯特控制住了自己的用詞。

“是的,俄羅斯輪盤賭,腦袋開花。”

“抱歉,這可真糟糕,”克萊斯特敷衍地回答,擦擦額頭。

“不算糟糕,起碼我在旁邊為他收屍,”艾德里安平淡地說,毫不避諱自己的過去。他的敘述方式像是把過往吞噬消化、使之變成自身的一部分,並沒有不良反應。

“呃,第二任呢?”

“是我的直接領導,”艾德里安曖昧地笑了笑,“一個控制慾極強的人。會在半夜打電話來問各種事情,讓所有人神經衰弱。”

“你喜歡他什麼?”

“他能平息所有麻煩。”

“你的直接領導,你的,直接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