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能力不錯,MMA技術過硬,有個十幾歲的女兒,不難想象她少女時候遭遇了什麼。
聯絡她之前,克萊斯特徵詢了兩層上級的意見。法碧安娜冷嘲熱諷地把他罵了一頓,“為什麼德國輸了二戰?因為希特勒把日耳曼(她特意用了這個詞彙,真是太惡毒了)女性當成生育機器而不是戰士”,克萊斯特覺得很委屈,本來想拿阿爾薩斯和洛林的宿怨頂回去,被艾德里安用眼神勒住了。
艾德里安沒有提出明確的要求。克萊斯特就開出了介於市場均價和內部均價之間的價格,梅申卡接受了,看起來她自己也沒什麼選擇餘地。他就後悔壓價不夠狠了,但法碧安娜很看中已經定了,梅申卡也答應次日到崗,這事就算了。
面試在11點半結束,克萊斯特送梅申卡到樓下,自己也順便吃了飯。本週他的工時在週三就滿了,通常他不在意這個,但今天例外。
艾德里安去機場接養父科恩,見面免不了。得知這個養父是參議院議員時,克萊斯特的焦慮飆升到了他的極限;丹尼爾和法碧安娜也去德州出了差,能頂事的都不在。
午飯後,克萊斯特回到工位上,從抽屜裡找出一些票據。幾天前克萊斯特見到了他在“鷹巢”時候的同事佐伊桑德斯,佐伊給了他一些學生聯票和假證件,可以用低廉的價格瀏覽紐約的景點,這勾起了他的興趣。上週四他去了科學博物館,順便買了個磁貼做紀念品。今天他準備去麥迪遜大街上的索尼奇蹟技術實驗室,這個展館本來就是免費的,他很高興,但高興之餘他開始思忖自己的位置。
他可以勝任工作,卻沒法融入和艾德里安的生活。住在一起、發生關係都不是問題,他依然不理解艾德里安是什麼人,他自己又是什麼人。他能服務艾德里安,卻不能愛他;也能湊合讓自己活著,但沒法看清自己。艾德里安試圖讓他道出心聲,這喚醒了克萊斯特的恐懼,他太怕知道自己是個什麼人了,這相當於給他標價,讓他變得一文不值。
克萊斯特感到一陣頭暈,他的後遺症尚未完全褪去。他重新檢查下週的面試排期,趁自己還撐得住。這時尼科西格爾突然湊了過來,拿了一瓶飲品遞向他。
“中尉,我能幫你點什麼忙嗎?”
克萊斯特想起來,尼科跟艾德里安回來之後就沒什麼實際上的工作,誰都知道那層關係是怎麼回事,強行把人按過來也不是長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