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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點了戒痕就能好就跟著瞎學了。

故意給武藝講著這些玩意,講到最後,我加大音量說:“戒痕治標不治本,輕度撞鬼留下的陰溼可以洩掉。長期被鬼纏總有一天陰溼洩無可洩,從舌頭開始先乾燥,然後口臭發溼慢慢爛……嘴裡爛的時候,下面那個嘴也會跟著爛……導致陰溼過度而亡。死後變成鬼永不超生都是小事,搞不好會成為野鬼的食物,被鬼吃了亡魂。哎……可悲的糧草……”

攻心才是上策,女人在屋裡聽的遊移不定,她突然衝出房子,顫抖的問:“陳……先生,您說的是真的?”

我沒有騙她,或許她已經出現了這種問題,這才慌神跑出來的。我老實的點頭,轉身往山陰面的高出走。

“武小姐,求您幫我說說好話,您是守護者,我們是信眾……也算是一家……”

女人見我不搭理她,攔著武藝哀求,她莫名其妙的話說到一半,轉頭詭異的說:“誰在喊我?”

我們根本沒有聽到聲音,看武藝的眼神,她還在疑惑女人認識她,也不知道女人在說什麼。女人詭異的問了幾聲,捂著耳朵瞪著眼睛歪倒在了一邊,已經氣絕身亡,生魂以極快的速度順著山風不知道飄向了哪裡。

鬼喊魂?

女人的話可能與武家守護的棺材有關,誰在這個節骨眼上弄死了女人?

第一百一十章鏡裡點燈

武藝是守護者?被喊掉魂的女人是信校�

守護誰?信的是誰?

女人縮躺在地上,眼中帶著驚恐和疑惑已經死透了。山風吹開睡袍露出白得嚇人的肌膚,集聚在她身上的詭異氣息沖天而起。

我什麼也沒看到。只是一種特別的感覺告訴我,女人屍體上冒著東西。男鬼在門檻後面顯形,面相恐怖的咆哮著,好像門口有什麼東西擋著不讓它出門。“我的香火……啊……我的香火……”

武藝嚇的連忙用鏡子去照屋裡的鬼,我來不及阻止,男鬼難受的順著鏡子光衝過門檻,它在屋外成了一條虛影。快速的朝我們撲來。我憋足了氣,掄著夜蕭抽在虛影上,大喝:“滾!”

影子散開後詭異的再次聚合,鑽進了女人屍體。屍體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腳,我對著“她”的鼻子一腳踢過去,準確的踢中了屍體人中穴,男子虛影搖晃的離開屍體一些。又鑽了進去。

我在鬼影搖晃的時候,藉機脫離了鬼抓。

正氣嚇不住這隻鬼,在這種陰森森的地方跟它鬥,那是自找苦吃。

出了問題首要的是解決問題,而不是責怪誰。我沒空責怪武藝給鬼搭橋。趕緊扯著她的袖子往山下跑,不爽的說:“天快亮了,等到天亮就是我們反擊的時候。”

武藝身手很好,她掙脫我的拉扯,快速一腳踹在剛起身的女屍小腿上,兩指對著女屍眼珠子插了過去。女屍腿上被踢只是輕微的晃了晃,在武藝手指插進它一隻眼珠流出暗紅鮮血的時候,她詭笑的抓住了武藝的胸。

“放手。”

武藝連著踢陰,插眼,打喉嚨,男鬼控制的女屍根本沒反應。

拿這傻女人真沒辦法了,對付鬼控屍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放風箏,等時機對了再出手打鬼,偏偏這死丫頭要逞強。

鬼想控制屍體移動非常難,偏偏卻被我們遇到了。山陰面的純陽觀是它的地盤、女屍生前跟這隻男鬼亂搞過、香火從女人身上消失激怒了鬼……還有許多細節因素加在一起,才能讓鬼控屍。

男鬼的手就像烙鐵一樣抓著武藝的胸。另一隻手捏著武藝的肩膀,它伸著腦袋要去咬武藝的嘴巴。武藝用胳膊架在他們中間,表情痛苦的說:“陳三夜,還……不幫忙?”

鬼控屍,打爛了屍體鬼也不會受傷,只要屍體還能保持平衡,鬼就能借著屍體戰鬥。我又沒電鋸什麼的,想短時間砍斷人體骨骼,弄斷屍體的腿腳那是做夢。

“不講義氣的,你跑什麼?”

我環顧一下四周,拔腿快速的往山下跑。武藝在背後像死了爹一樣的大喊。接著再也沒精力分神出聲。

回頭,見女屍張著的嘴巴離武藝的小嘴越來越近,不管武藝怎麼踢,男鬼都控制著女屍抓著武藝不放。陣記休巴。

跑了大概一百八十米,鬼應該感覺不到我的生氣了。我摸了摸褲子上的右口袋,長期帶在身上的冥幣不見了,對著影子罵:“是不是你們偷了老子的錢?”

它們沒有回應也不可能回應,詭異陰氣重到一定程度,它們出來可能受到莫名影響,搞不好會控制不住自己。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