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大哥真的幫不了你。
端木炎暗歎,他幫不了他妹妹。
楚王現在的態度越來越令人琢磨不透,晗王嘴角飄過一絲冷淡的笑意,隨著,他輕嘆道:“哎!那楚王也真夠可以的,他和我們晗王府是姻親,我被皇上和太子擠兌,他也不幫我說說話,想想真是氣人,怡珊的這門婚事真是結錯了。”
楚王府這顆棋子已經沒用,他走錯一步棋,當初和楚王府結親,他看中的是楚王手裡的兵權,現如今,楚王只是個閒散王爺,空有爵位,沒實權,也幫不了他,更可恨的是楚王想挽回楚煜的心,那楚煜是晗王府的敵人,楚晟態度轉變,對他們晗王府也不利。
“父王,既然如此,我們何必和他們打親家,怡珊想和離就讓怡珊和離吧,怡珊和離了,還能找個好人家。”
晗王話到此處,端木炎才敢提讓他妹妹和離的事情。
和離哪有那麼容易,怡珊是皇上賜婚的,如果她和楚軒和離,這不是給晗王府添麻煩嗎?
“你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怡珊和離,哪能找個好人家,蘭陵城的公子哥們私底下議論怡珊的種種不是,加上怡珊不能懷孕,誰家願意娶她啊!”
即使不幸福,她都必須給他忍著。
晗王淡淡搖頭,他不會做賠本生意。
“你以後別提你妹妹和離之事,你也不替她考慮考慮,她如果真的和離,她能得到好處嗎?現在楚軒擔心他的世子之位被奪走,他還不敢對怡珊怎麼樣,有我們晗王府做靠山,怡珊在楚王府也不至於受罪。”
是他欠考慮了,怡珊的名聲確實不好,和離了,找不到婆家,只能一輩子當老姑娘,不如就讓她好好和楚軒過,將來也許會有點出路。
午夜過後,楚煜他們回到瞭望月閣!
睏意爬上他們的眼角,端木霖打了個哈欠。
“煜,我睡覺去了,好睏!”
言畢,端木霖倒在床榻上,睡了過去。
楚煜去了望月閣的另一間屋子睡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翌日醒來之時,只見陽光照進屋子,身體暖暖的,楚煜舒服地呻吟一聲,睜開雙目,坐了起來。
屏風外,雲嬤嬤笑著走了進來,她雙手捧著一件月牙白的錦袍,走至楚煜身邊。
“王爺,沐浴的熱水已經準備好,您是否先沐浴?”
“辛苦嬤嬤了!”楚煜接過雲嬤嬤手裡的錦袍,對雲嬤嬤露出一絲笑容。
“對了,王爺,唐老夫人還在凝香齋,昨晚她沒回去。”
唐張氏最近經常來煜王府,王爺不喜唐張氏,那唐張氏還不識趣。
“嬤嬤,以後別管唐張氏,如果她想見我,就找藉口打發便是。”
楚煜並沒有喚唐張氏為外婆,而是疏淡地喚她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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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煜,這賭坊像戲園子一樣,真精彩,女賭棍被丈夫提起菜刀追殺,真有意思,還有那個賈仁也參與其中,這下更精彩。”
端木霖邪魅一笑,煜不是想找賈仁的把柄嗎?
依他看,這賈仁和那個餘娘子之間不簡單吧,瞧他們鬥嘴的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是情侶。
還有那餘糧,他對賈仁的恨意不是一般的深。
二樓的姚三下樓,喝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把餘糧趕出去,別讓他妨礙我們做生意。”
哼,餘糧每次來他們賭坊,都鬧一出笑話!
以後,他得下令,不準餘娘子來他們賭坊賭錢了,她又沒多殺錢可以輸,還給賭坊帶來麻煩。
“餘糧,給我滾出去,我們賭坊是做生意的地方,不是你演戲的地方。”
姚三怒喝餘糧。
餘糧把菜刀一橫,對準姚三。
他憤然道:“你們這些可惡的傢伙,開賭坊來殘害人,我娘子把家裡的錢都敗光了,都是拜你們所賜,今天,我是來帶走我娘子的,你們誰敢阻擋我,我砍死誰。”
“老餘,你別丟我的臉,趕緊回家。”
餘娘子怕她丈夫得罪賭坊的管事,她忙喝斥餘糧,她喝斥餘糧的時候,又不敢上前,她還是怕餘糧手中的菜刀會砍死她。
“什麼,你說老子丟你的臉,真不知道是誰丟誰的臉,你一個女人,整天泡在賭坊,家裡的活兒全部丟給我,我辛辛苦苦賺錢養家,你倒好,把我賺來的銀子都拿去賭,今天,老子要和你同歸於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