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果然在這兒。”
賈五凝重的臉更加凝重。
“爹!您讓我再玩一把,等我贏了這一局,我就跟您回家。”
賈五既擔心又生氣,臭小子還想賭,大禍即將降臨,他還不知覺,若是以前,他們還可以搬出楚王府的名號嚇唬人,現在,煜王爺處心積慮對付楚王府,而他們是楚王府的下人,煜王爺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嗎?
“都火燒眉毛了,你還賭,趕緊跟老子回家。”
賈五疾步上前,揪住賈仁的耳朵。
餘娘子上前勸賈五。
“賈大叔,賈仁是男人,您給他一點面子吧!”
她柔柔的媚笑對賈五沒有半點影響,賈五冷聲喝道:“你這婦人,憑啥管我們父子之間的事,哼,明明是有夫之婦,還來勾引我兒子。”
賈五臉上浮現鄙夷之色。
死老頭,是她勾引他兒子?明明是他兒子主動找她的嘛!
餘娘子暗暗咒罵賈五。
“爹,您那麼兇做啥,我和餘娘子是好朋友,我不準您輕視她。”
賈仁不忍父親喝斥情人,他還和父親頂嘴。
臭小子,他不知道他有多麼擔心他嗎,現在,他還幫餘娘子解釋個屁,避嫌二字,他都不懂嗎?
賈五暗惱兒子不懂事,他怒瞪著餘娘子,嚴肅地警告:“餘娘子,我不管你和我兒子是不是朋友,今後,請你離他遠點兒,若你不聽勸,休怪我無情。”
“臭小子,你要是再敢濫賭,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語畢,賈五慌忙地把賈仁往門外拽。
賭坊的人還不知道河邊發現的死屍是餘娘子的丈夫,如果他們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就會明白賈五為何要匆忙帶走賈仁。
賈仁的耳朵都被他父親揪得發紅,他伸手去推開他父親。
“爹,你別不給我面子啊!”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爹揪住他耳朵,這不是給他丟臉嗎?
賈仁怨恨他爹如此待他。
“爹,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您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賈五壓低聲音:“餘糧的屍體被人發現了,你還和餘娘子摟摟抱抱的,你這是作死。”
轟!
賈仁瞳孔放大,駭然吃驚。
他和餘娘子不是餘糧仍在河裡的最深處嗎?怎麼被人發現了。
臭小子,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還不趕緊逃命去。”
賈五再次用低無可低的聲音讓賈仁逃命。
他們父子二人一吵一鬧地跨出賭坊的門檻。
賈仁還抱有一絲幻想,他自認為他是楚軒的人,他可以逃過一劫。
可惜倒黴的是他們剛離開賭坊不到一百米,便被捕快打扮的漢子攔住去路。
為首的捕快正是韓捕頭。
他一聲令下,一兩個捕快進賭坊尋餘娘子,他和另外兩個捕快則攔住賈五父子。
“來人,賈仁涉嫌謀害死者餘糧,押走。”
兩名捕快要去押走賈仁,賈仁反抗,
韓捕頭親自出馬,止住了賈仁,他冰冷的大刀刀柄按在賈仁的肩膀上,隨著,他肅然道:“你有什麼話,等到了府衙,你再向範大人解釋,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
賈仁快捷地伸手,想拿開架在他右肩膀的刀柄。
韓捕頭怒喝道:“你再拒捕,休怪本捕頭無情。”
他還不知道賈仁那點小心思嗎?仗著是楚王府的下人,就想不去府衙。
賈仁打不過韓捕頭,他假意服軟:“韓捕頭,您誤會了;我真的和餘糧的死無關。”
賈五見勢不妙,他也幫忙解釋:“韓捕頭,您真的誤會了,我兒子怎麼會和害死餘糧,韓捕頭,您看,我們還有事情要辦,如果我們完成不了軒世子交代的工作,我們會被受罰的,您就通融一下,讓我們離開吧!”
韓捕頭剛正不阿道:“你們別在我面前提楚王府的軒世子,就是他犯了法,我也照抓他。”
楚軒一個過氣的世子,他還沒有那個本事包庇下人。
“哼,我叫你一聲捕頭,那是尊重你,你別不識好歹,要知道我可是軒世子的人。”賈仁的暴躁脾氣又來了。
他假裝強勢,一副瞧不起韓捕頭的模樣。
“不識好歹的人是你。”韓捕頭右手一動,刀柄用力地敲打在賈仁的肩膀上。
賈五瞪了賈仁一眼,讓賈仁閉嘴。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