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人傷到你的。”
赫千辰握著蛟蠶絲,等於握住那人的咽喉,對於這個“九霄”他出手一點都不會猶豫,“非是我尋你的麻煩,突然邀我來此做客,主人家理當說明緣由,閣下以為呢?”
“突然到了陌生的地方,檀伊公子好像一點都不緊張,真是讓我不得不佩服。”那人長的頗為俊俏,即便他一身淫~靡之氣,也半點都沒減弱他給人的感覺,似乎天生就是一個貴公子,本該就有無數人隨侍在側。
他瞧了一眼被赫千辰制住的“九霄”,“你不能將他放開嗎?看到這張臉你難道不會動心?”
驟然間一股駭人人的壓迫感朝他襲來,不遠處赫千辰眸色瞬間冷冽,“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檀伊公子難道不知道?”那人故作驚訝的挑眉,“血魔醫赫九霄與你難道不是這種關係?”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痕跡,其意不言而喻。
合歡在後驚呼一聲,“可他們不是兄弟嗎?”
那人拍了拍手,大笑,“不錯不錯,正是兄弟,可誰說兄弟之間不能有這種關係?不是女子便不擔心會有身孕,誰也不會知道如雲似月的檀伊公子表面看來是謙和有禮的君子,暗地裡卻與他的親哥哥做了這等見不得人的事。”
他的手朝赫千辰點去,遙遙一指,指的是他頸邊的位置。
赫九霄總是喜歡在他身上留下痕跡,赫千辰之前不在意,此後當然更沒有多加掩飾,此時這個人一指點來,自然知道是什麼痕跡被露在外面,倏然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什麼。
那人本以為會讓他驚慌失措,不曾想眼前還是那副淡然平靜的樣子,似乎不論說什麼對他都毫無用處,眸色一轉,忽然笑著說道:“在下衛無憂,公子可知道我?”
赫千辰打量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淡然,“江湖上有誰不知“妙筆生花”衛無憂,我唯一不知的是我與你毫無瓜葛,如此興師動眾請我來此,究竟是為了什麼?”
“公子不好奇自己是怎麼來的這裡?你可知道是誰害的你?”衛無憂不答反問。
“只要從此處出去,我自會將那人拿下,至於怎麼來的,走的時候便可知道了。”說的如同只是尋常的做客,來去自主,赫千辰的回答讓衛無憂冷笑一聲,“你以為今**還走的脫嗎?”
“他還在我手中。”赫千辰收了收手裡的蛟蠶絲,那個“九霄”不得不抬起頭,血珠從他頸上滲出。
衛無憂頓時慌了,“不要傷他!”撲身而上,他卻不是朝著那個“九霄”,一支銅筆似的東西如鬼影朝赫千辰身上敲去,這一敲若是落在身上,輕則皮開肉綻,重則肉爛骨裂!
赫千辰若要回擊必將蛟蠶絲收回,他打的正是這個主意,合歡見他撲上,手裡的鏈子梭也緊緊抓握,一旦“九霄”脫離危險她馬上就能出手。
千鈞一髮之際,幾人都以為赫千辰會收回蛟蠶絲迎敵,金線卻沒有鬆開,雙手交錯,割破血肉的聲響竟能在此時被人聽見,嘶嘶的鮮血往外噴湧,他竟沒有收回蛟蛋絲!
順勢收緊,被割開的脖頸上一個寸許長的豁口,頭顱往後墜落!
床上被鮮血鋪滿,那個酷似赫九霄的男人身首分離倒在血泊之中……
也沒想到如此的變化,衛無憂沒有想到,合歡更沒有想到,衛無憂的銅筆點去,勢頭未變,赫千辰沒有躲,將合歡拉到身前,眨眼的功夫情勢立轉。
“噗”,頸氣直透,合歡慘呼一聲倒下,胸骨碎裂。
赫千辰這一擊出人意料,誰都不會想到他居然將手中的籌碼殺了,又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拉了個女子來抵擋。
衛無憂驚怒交集,合歡倒在地上連翻滾之力都沒有,奇異的是她蘋果似嬌豔的臉龐迅速乾癟下去,容顏竟然在快速老化,她求救似的朝衛無憂抬起頭,落到她身上的視線卻是來自赫千辰的,“若非你在我身後,若非你是‘紅蠍毒姬’,我不會讓你來替我擋這一擊。”
他的話似是解釋,略有些遺憾,衛無憂一驚一怒之後忽然冷靜下來,本來局勢正在他掌控之中,他自有些得意,但片刻間已死兩人,所以眼下無論赫千辰說什麼他都不敢輕視,“你怎知道她的身份?”
“將暗器藏於頸後是‘紅蠍毒姬’的做法,武林中但凡使用這種暗器的多數不是女子,身為女子又有如此膽量和身手的絕不會是這樣一個年輕的姑娘家。”
赫千辰此刻彷彿不是處於一處不知所在的危險境地,似乎只是與人閒聊,衣袖輕拂,“她雖然有一副年輕的相貌,可惜她太自信,即便如何相信自己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