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麼做的人,唯有幾位閣老,這枚令牌就是他給你們的。”
“不對!這是栽贓!我們哪裡來的令牌,這不是我的東西!”柳風故又急又怒,他確實沒拿過這件東西!這枚令牌他從沒碰過!但此時哪裡說的清,他說了,又有誰肯信,汗水從額上一點點淌下,他咬牙看著赫千辰。
穿著青衣的男人在這方侷促的環境站著著,與他人遠離,但與赫九霄離的很近,狀似無奈的笑,讓忘生把令牌收起來。
“柳風故,柳閣老,這確實不是你的東西,而今卻在你的房裡被搜出,你還有何話可說?這是你要的證據,如今我想要你的解釋,若何你身為閣老卻勾結外人禍害千機閣,害我於先,又在此後縱火,將李錦歌殺人滅口,如此行徑叫閣內他人作何想,你身若閣老,論罪當誅。”
輕描淡寫之間,罪名 被定下,幾人何能認?認了就是死。
“這個證據做不得數!我不服!”柳風故還未失態,方嘯猶在掙扎,其他兩人看著她上殘缺不全的屍體,看到同伴死的如此之慘,心寒起來。有人不斷搖頭,他只想著否定赫千辰的話,未免於一死,“這枚令牌確實沒人拿過,我們誰都沒碰過,赫千辰你不能血口噴人栽贓嫁禍!”
“沒碰過便是見過了,你最後一次見到是在何時,何人所拿,拿去何用?”
“我不記得了,總之我沒拿過,你說是李錦歌,那就是李錦歌,與我們無關,他拿去……”
“他拿去是為了害我,你拿去又是做什麼?”
“我沒拿!他走時分明把令牌一起帶走了!”
一問一答無比快速,赫千辰完全沒給他思考的餘地,直到最後一句話落音。誰都聽得出來,顯然,李錦歌確實與他們見過面,也確實合謀。前前後後的人看著他們,表情都微微有了改變。
不信不義,在江湖上這種人只會讓人看不起。
柳風故已來不及阻止,只能怒瞪那名閣老一眼,“閉嘴!蠢貨!”
“人證物證俱在,看來不用我多說了,這枚令牌不論最後是交給了誰,事實已在眼前,把他們帶下去。”得到想要的答案,赫千辰淡淡揮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非閣老對他不滿,若非他們圖謀不軌,他也不想動他們。
“赫千辰!你不能殺我們!別忘了,我們的心腹還在外面,只要我們一死……哼哼!”柳風故心慌了一下,又鎮定下來,這個籌碼在手,就算赫千辰贏了也不能要他們的命。
這一點他當然沒有忘記,沉吟之間,他已想到了最快速的方法,可以讓他知道閣老們的心腹躲藏在那裡。
一手往前伸出,其他人都微微訝異,閣主從不和人近身,若何此時要去接近柳閣老?
“啪!”那隻手被捉住了。捉住他的人是赫九霄。
赫九霄將他的手拉回,緊握在自己手心裡,不贊同的皺眉,臉上如同結了霜,“你不能碰他。”是不能,也是他不允,他不要看到他去碰別人,也不想見他再使用這樣的異能了,他知道,赫千辰始終不喜歡那種異能。
這些意思赫千辰都理解,但唯有這種方法最快速,能得到最準確的訊息,“你知道我只能這麼做。”儘管他也不想,但眼下似乎只有這個辦法。
“讓我來。”赫九霄轉頭看著押住幾名閣老的人,“放開。”
地道里的人在赫千辰的示意下漸漸散開往兩方退下,還有幾個守衛站在原她,他們聽到赫九霄的話,只有兩個字,也並非他們閣主的話音,冰冷的的語調沒有一絲人氣。
他們可以不用聽命,此時卻不由白主的放開了手,彷彿只要這個人開口,只要聽到他的話,他們就只能照做,若非如此,等著他們的不知會是什麼。
赫九霄眼底幾許暗色閃助,對赫千辰說道:“你曾說過,再有人如衛無憂那般想對你不利,隨我如何處置。”
千機閣內的事本本不與外人相干,幾個閣老就算逆上,也非尋常有罪的人可比,他這句話問出口,已經算是干涉了千機閣的內務,赫千辰沉吟之間,南無的幾個首領還在等候大幅,儘管不是閣主的命令,他們還是不敢違抗。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閣主和血魔醫關係十分好,他們兄弟失散多年,是對方唯一的親人,閣主素來說一不二,但若是血魔醫開口。
“你打算怎麼做?”赫千辰記得這回事,看到赫九霄眼裡的殺意,他知道就算赫九霄問出了答案也不會放過他們,而事實也確實如此,赫九霄上前幾步,對著那幾人一一看了過去。
“你們應該後悔,先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