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不知想起了什麼。
“刺客本來就是一種很古老的行業,任何看輕的人,都已死了。”赫九霄不在乎人命,但他不在乎的是他人的命,赫千辰不是他人,他不想出什麼意外。
冰御聽到他冷冰冰的這麼一句,躬身低頭,知道是自己輕敵了,以為林中的殺手好對付,這次施毒也不在眼裡,便忘了殺手是怎樣的一種存在,“谷主放心,我定會小心照應,不讓檀伊公子有事。”
“我還需人照應?”赫千辰聞言搖頭,“此行暗處之人要對付的是綿歌,不是我。”
赫九霄卻看著他,這一眼如要看進他的心裡,緩緩說道:“我是要護你回去,並非是他。”
“我知道。”赫千辰回視他,這一眼的目光卻不知有著怎樣的含義,他回答的很緩,然後站起身,“官衙的人來了,明日給綿歌請個大夫,看過之後我們就上路。”說完話,他往裡走去。
赫九霄沒有叫住他,看他走進去,目光落回到擦了藥的指尖傷口上,已經癒合的口子,似乎還留著為他上藥之人手上的溫度,對於一件兩人都清楚的事,不論是否說破都已無法改變事實。
他們所在的院子安靜,但不很大,除了吃飯的那間以外,幾間臥房恰好分給他們幾人,赫千辰回到房裡沐浴完了正打算就寢,門外聽到幾聲敲門聲,“檀伊公子,我是綿歌。”
他起身開門,綿歌就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