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沒那麼做?如此莽撞,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找不到冰河蓮子,可能在水底遇到其他危險,可能無法原路返回而在水裡窒息?!難道你是要我眼睜睜看著你死?”
房裡有陣陣迴響,赫九霄的話冷酷尖銳,赫千辰不知是無言以對還是預設,沒有回答,靜靜的看著他,片刻,笑了笑,“有你這個血魔醫在,我怎麼會有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這叫好好的?!”赫九霄怒聲喝道,他拉開赫千辰的衣襟,露出衣衫下幾處凍傷,面板已經發紅腫起,“你這算是好好的?”
他質問,赫千辰淡淡瞥過,拉起裡面的衣服,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隨即一揚眉,“總比你手上的傷要好的多,我總不能讓你下湖,我受傷了你能醫我,你若有事,要我怎麼辦?我可不是血魔醫。”
他輕笑打趣,赫九霄僵硬的臉上卻還是沒有半點笑意,反而更顯得不悅,滿臉陰沉:“不要拿自己的生死開玩笑,以後再也不準這麼做,聽見沒有?”
他說的冷冽,有種命令式的強硬,赫千辰聞言神情淡淡,攏起衣衫走到床邊準備睡下,“假若再回到那個時候,我還是會那麼做。”
“你說什麼?”赫九霄幾步走去,把他要躺下的身體扯到面前,狠狠盯著他,“你還要讓我為你擔心幾次?!”
“九霄。”赫千辰認真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不等赫九霄再說什麼,就著此刻的姿勢猛然抱緊他一起倒在床上,俯身往下,注視赫九霄,微闔著眼,眼底神情異帶嚴肅,“你擔心我,我難道就不擔心你?你身上的毒還未清,要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下到水裡去取冰河蓮子?”
他拉起赫九霄已經重新上藥包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