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他知道他的感覺。
與赫千辰交握的手抓的很緊,赫九霄的喉結上下滑動,半抬著腰,他低低的呻~吟,赫千辰的眼前只有他,而在赫九霄眼前,那雙深邃的眼裡翻覆著巨浪,即將令他沉淪,不斷湧上的快~感從相連之處傳遞上來,他們兩人的腦海中什麼都不存在了。
只有心跳聲,只有眼前的人,只有彼此眼中的深情和欲~望。
加劇的撞擊和起伏令身下所墊的皮毛移動,從正中到了邊上,果盤之前已經被撞翻,這一次兩人卻撞到了燭臺。
蠟燭沒有倒下,紅紅的燭淚卻被撞的溢位,,有幾滴落在赫九霄肩臂上,那層薄薄的紅被赫千辰用唇舌撕去,用吻印代替,赫九霄抬起的手攥緊了帳幕的一角,一襲夜風從縫隙裡吹入,吹起幾縷微溼的黑髮。
壓下帳幕,赫千辰連他的這隻手也一起握住,心臟狂跳,赫九霄總是冰冷的臉上也燒著紅色,從臉上到脖頸,整個身體都因為激情而泛出更深的顏色,就像他的雙眼,彷佛要將赫千辰吸入一般的幽暗,散開的黑髮落在純白裡,這張沒有掩飾欲~望的臉,有種野獸般奪人心魄的魅力,令人瘋狂。
猛然吻下,連同這個深入的吻,赫千辰的腰部重重前挺,“嗯……”赫九霄低哼一聲,那撞擊變緩,卻更加有力的進入,仰頭呻~吟,他按住赫千辰的臀,用力揉~捏,身前被赫千辰掌控的部分同時被一陣刮弄,在許多方面,赫千辰都學的太好了些。
在搖擺不定的激盪中低喘,汗水從赫九霄的頸側滑落,順著他的胸口一直往下,匯聚到下腹,體內的酒液在升騰,不斷的摩擦引起高熱,那愈加灼燙的溫度幾乎令人暈眩。
抓著對方的手指顫動,赫九霄的鼻息急促,燻然的酒香混入了情~欲的味道,催動他們兩人更激烈的交~纏,終於,赫千辰的身體輕顫,猛然往下壓緊了他,在爆發的同時,手中的動作加快,赫九霄的手也到了自己身下,和他一起迎來熱潮。
疾射的體液從對方股間流下,赫千辰退後,喘息著看他。
獸皮上的白色長毛被兩人弄亂,沾染著白濁,還有點點晶瑩的琥珀色,帳外夜色更深,歡歌笑語還在繼續,似有若無的情~欲呻~吟也在逐漸飄散,兩側的帳幕裡都是有人的,甚至還有人刻意大喊,處處都是情靡的氣息……
“還好麼?”赫千辰的注視仍未退下熱度,雙~唇陡然相合,兩人的呼吸都是火燙的,分開唇,赫九霄胸前的起伏還未平復,他喘著氣,“倘若我說好呢?”
“那就……”赫千辰回以微笑,兩人的長髮被汗水沾溼,糾纏著,他到了赫九霄身後,撥開他的發,緩緩撫過他背脊上那堅實柔韌的線條……
厚實的帳幕阻隔了一室春色,外面夜色正濃,圓月之下,歌舞聲中陣陣嚎叫聲肆意張狂,嚎月,本就是允許有情~人放縱的日子,夜還很長。
長夜漫漫,歡聲漸歇,到了白日,天才矇矇亮,空氣裡還散發著肉香和油脂味,鼓聲笑聲彷彿還在耳邊,有人開始整理昨夜狂歡留下的篝火餘燼。
一處帳幕之內,兩個男人的身軀交疊著,還在安睡。
地上有一張白色獸皮,一次次擠壓,不斷受到撞擊和摩擦,乾涸的,沾滿了各種痕跡,被棄在一邊,空氣裡似乎還有些難以言說的餘味,激烈而灼人,猶如只要張口,喉間就餘被燒灼,只留下乾燥、火辣的氣息。
後半夜的時候他們命人送過一次水,原本那塊當做床的地方本來就墊著許多獸皮,他們揭去了一層,早就有毯子備在邊上,他們等沐浴過後換了衣服,蓋上毯子才睡下。
這一次的如願以償似乎讓赫千辰心情很好,沐浴的時候甚至還說了些挑弄赫九霄的話,他要了赫九霄兩次,每一次都很徹底,就算赫九霄有體力再回報過去,時間也已經不容許了,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方,不是在赫谷,也不是幹機閣。
玩笑著說這是補償,也是赫九霄為以前的事而償還,兩人說了會兒話,很快就睡著了。
直到此時,外面打掃的聲音突然沒了,在靜謐之中只有帳內平穩的呼吸。
“嘶啦”冷芒暴起,突然刺破帳幕,寒光未至,躺著的兩個人分別往兩側翻滾,同時躍起。
這是一種下意識的警戒,許多老江湖都會有這種本能,倘若有什麼意外,他們必定會在第一時間警醒,能夠避過危險。
兩人從地上站起,他們身上都穿著衣服,只要套上外袍就能行動。在外面,他們習慣在睡下之前沐浴換衣,這樣才不會在有突然事件的時候讓自己太狼狽。這一直都是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