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屍又倒在了地上,張冢不禁心生疑惑,自己的槍法怎麼會這麼準?
張科等人這時已經跑到了三教樓下,張冢隨手又解決了跟著的三隻,喃喃道:“這些東西怎麼越來越多了?”
是的,現在屍從四面八方往三教樓湧,就像要攻陷一個據點一樣。
張冢收起M14,斜背在背上,拿起了那把雙管獵槍,守在樓梯口。
王詩雅手中握著一把烏茲,和張冢並肩守在樓梯口。
張科等人很快就跑了上來,看見兩杆黑沉沉的槍管對著自己,不由得一愣,接著張冢的聲音響起:“快上來,自己選槍。”
眾人又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
張科指著補給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的?”
張冢聳聳肩說:“不要以為這半年的牢我是白蹲的。”
倪波倒是無所謂,立刻從裡面找出來一把轉輪機槍,將一個鐵箱子背在身後,子彈從鐵箱子裡伸出來直到他手中的機槍中,倪波不由得大笑道:“哈哈,這個感覺太爽了!”
張冢知道何百學是個槍械盲,在補給箱邊站著半天也沒拿定主意,最後拿起P90和G11對比了半天把G11放下把P90拿在手上說:“好,我就要這把了。”
張冢在心裡暗自祈禱,希望他不是看這槍好玩兒才選它的。
不過轉念一想也好,P90充足的彈藥量完全經的起他折騰。
黃一鬆在一旁提醒他把彈夾帶上,然後自己拿了一把AK在手上,看來這把槍已經在年輕的一輩國人裡造成了深刻而良好的印象。
張科拿著一把M4,掂量了掂量,覺得挺順手的,就用這槍了。
陳靜靜和王詩雅倆女生顯然不知道該如何選槍,在一旁猶豫了半天,張冢給她們一人一把沙鷹說:“你們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兩女點點頭,將沙鷹拿在手上,張冢又交給了她們一人四個彈夾。
這下所有人都武裝起來,全守在樓梯口,就等屍上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還是沒有一個屍從樓梯上來,甚至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張冢充滿疑惑的把槍口垂了下來,眾人見張冢垂下槍,也紛紛垂下槍,樓頂一時間僵持了起來。
忽然一陣敲擊聲響起,眾人紛紛又抬起槍,樓梯口還是沒有什麼東西出來,黃一鬆忙道:“他們可能是爬牆上來的!”
話音剛落,張冢耳邊忽然響起一聲咆哮,張冢人未轉身但是槍口已經轉了過來,“轟”的一聲,樓頂被火光映的景象一散,一個人影被張冢轟了個洞,飛了下去。
血漿噴出,噴的最遠的一滴血落在張冢腳邊。
張冢這時趕忙下命令說:“倪波守住樓梯口,簫紀雪和成靜靜待在中央不要動,我,張科,黃一鬆,王詩雅各守一個角,何百學看哪裡應付不過來就幫哪裡。”
命令一下,眾人馬上忙活起來,這時樓下也傳來了一陣陣咆哮聲,守在四個角上的人把腦袋伸出去一看,只見一排排屍爬牆而上。
張冢趕忙掰開獵槍槍管,上了一顆子彈進去,這槍什麼都好,就是上彈太慢了。王詩雅跑回補給箱又拿了一把烏茲在手上,興許是認為一把槍的火力壓制不住這麼多的屍。張科的M4是最先響的,接著就是黃一鬆的AK,王詩雅的烏茲緊跟著就急促的響了起來,張冢的獵槍是最後響的,等有足夠的屍爬上來時,他轟一槍,立刻有四五隻屍皮開肉綻,掉下去摔成一團碎肉,兩發一打完,張冢迅速把彈殼從槍膛裡彈出來,換彈。張科的M4子彈三分之一打在屍身上,三分之一打在牆壁上,三分之一打空,打在牆壁上的子彈常常再反彈到屍身上,這樣一算下來,他的命中率也勉強合格。那些屍被張科打斷了手腳,跌落下去,也是摔的四分五裂的下場。黃一鬆的AK響的就很慢了,也許真的是遊戲玩多了的緣故,他三發一點,每次開槍就有個屍爆頭,掉到樓下,不過遊戲和現實畢竟差別太大,AK的重量讓他力不從心,命中率越來越低。王詩雅的兩把烏茲響的頗為急促,一個彈夾放倒一片,兩把槍的火力交叉讓那些屍暫時也上不來。
何百學簡直就是在跑路,跑到一個角放幾槍搞死一個,再跑到另一個角放幾槍,如此迴圈。倪波的機槍也響起來了,子彈如一條火舌一半呼嘯著撞上從樓梯口跑上來的那些屍,把那些屍身上打出了一個又一個彈孔,最後喪失行動能力。
“當…當…”彈殼掉落在地上,張冢的獵槍又一次空膛了,何百學還在一邊放槍玩,這時一隻屍從牆壁上爬上了樓頂,向張冢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