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前倒去,由於脖子被勒住,張冢差點兩眼一翻,就此氣絕。張科舉起木劍,忽然紅光一閃,纏在他身上的白絲“嘣!”的一聲斷開,張冢“咦?”了一聲,這木劍怎的會發紅光?張科擺脫了那白絲站起身來,紅光連閃,纏在張冢身上的,何百學身上的,黃一鬆身上的,全部斷開。
“我KAO,什麼玩意?”張冢翻身站起身來,右手抽出天醉護在身前,左手把手槍拔了出來,橫在腰間,手指放在板機上。
何百學和黃一鬆站在兩人身後。前方的白煙中慢慢顯現出一個巨大的陰影,陰影長約二丈有餘,高不足半丈,就像貼在地上一樣。張冢向前“啪!啪!啪!”開了三槍,那陰影“嗖”的一下消失不見了。張冢跑上前去一步檢視,地上什麼也沒留下,只有三個打空了的彈頭。張冢心裡疑惑,剛剛明明看到有東西在這裡的,怎麼會憑空消失?
“啊!”後面的何百學突然大叫一聲,眾人回過頭去時卻發現何百學已經不見了。
“頭上!”黃一鬆大叫一聲,張冢和張科抬頭看去,只見頭上不遠處懸著一個人影,不停的抖動,還發出輕微的“嗚嗚”聲。張科突然覺得背上的簫紀雪一輕,以為是她醒了,回過頭去一看,卻看到兩隻毛絨絨的昆蟲爪子搭上了簫紀雪的頭,簫紀雪的呼吸氣管被堵住,眉頭緊皺,似乎快要被憋醒了。紅光一閃,搭上簫級雪的兩個昆蟲爪子被木劍斬斷,落在地上流出了淡紫色的粘液,簫紀雪突然咳了幾聲,甦醒過來。
“簫老師?”張科喜道。
簫紀雪虛弱的點點頭,想從張科身上下來,說道:“放我下來吧。”
但是張科死活不讓:“不行,你才剛剛醒來,身子還太弱了。”
“你就放我下來吧,恩?”
“不行。”
“放我下來嘛。”
“不行。”
最後簫紀雪氣道:“哎呀!讓我下來!”
張科這才悻悻的鬆開了手。
張冢和黃一鬆此時已經是一陣雞皮疙瘩,張冢是因為天生對昆蟲的恐懼,黃一鬆則是被他們兩個肉麻的。
簫紀雪對張科這種小男生很無語,他的心思簫紀雪是猜的到的,不知什麼原因撇過了頭去。
張科以為簫紀雪生氣了,也不說話了。
黃一鬆悄悄問張冢:“你看這小子好悶騷啊,以前沒看出來?”張冢嘿嘿笑道:“他以前是悶,你當然看不出來了,現在他可是悶且風騷著。”
黃一鬆“哦”了一聲,這時簫紀雪轉過頭來,對張科說:“把木劍給我!”
張科把木劍遞給她,簫紀雪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來一把朱沙,按著某種順序灑在地上,似乎是個漢字,可是誰也認不出來。然後她又從包裡掏出來一把黃符,咬破手指在黃符上畫了些依然是大家看不懂的東西,然後把黃符扔向空中,再用木劍一個個串起來。“簫老師,你在幹嘛?”
張冢奇怪的問道。簫紀雪不答,將木劍向頭上一指,忽然頭上一聲怪叫,一個龐然大物從頭上掉了下來,正掉在地上畫好的硃砂上。那龐然大物翻了個身,眾人這才發現那居然是隻巨大的蜘蛛一樣的生物。大蜘蛛有八條黑呼呼的長腳,算上剛剛被張科斬斷的兩條,一共居然有十條腿。不僅如此,蜘蛛背部還有四個突起的管子,管子一伸一縮,白色的煙霧從裡面冒出來,時不時還有“嘶…嘶…”的聲音傳來,似乎很氣憤的樣子。蜘蛛的六顆大眼睛反射著詭異的光芒,正盯著眾人。身邊突然“咕咚”一聲,何百學掉了下來,身上還有一身的白絲,那白絲應該便是蜘蛛絲。大蜘蛛就這麼站在地上一動不動,簫紀雪喊道:“快,現在我把它釘住了,趁現在殺了它!”
張冢掏出手槍對著蜘蛛的大腦袋就是“啪!”的一槍,蜘蛛腦袋頓時炸裂開來,淡紫色的液體噴了一地。
“嘔…”天生討厭昆蟲的張冢再也忍受不住跑一邊嘔吐去了,黃一鬆笑道:“我KAO,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嘛。”
簫紀雪搖搖頭說:“要不是我僥倖學過一點咒術把它釘在那裡,我們今天恐怕就葬身在這裡了。”又轉過頭去對張科說:“謝謝你。”
張科嘿嘿傻笑兩聲,擺擺手,問了一個一直想問的問題:“簫老師,你是道家弟子?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簫紀雪笑著敲了一下張科的額頭說:“怎麼?女的就不能當道士了?”
張科忙著搖搖頭,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那道士能結婚嗎?”
簫紀雪一楞,聳聳肩說:“那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