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張科只覺得一股怪味傳來,趕忙用手揮了揮面前的空氣,手剛放下,他卻看到了一個令他驚恐的東西,一件戲服,那件突然出現嚇了五個人一跳的戲服。張科本能的往後一跳,回過神來才發現那戲服上沒有頭,確切的說是沒有臉譜,轉念一想,臉譜本來就是畫在演員臉上的,那剛才請筆仙時看到的怎麼會有?再一看那戲服上面滿是灰塵,像是幾十年沒動過了一樣,張科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居然被一件戲服嚇成了這樣。又一次邁入雜物件,張科才發現這裡還是蠻大的,雜七雜八的東西一大堆,細細的打量了一翻沒有看出來什麼異樣後,張科退出了雜物間。為了確保安全眼角瞟了一下那戲服,卻發現那戲服不見了。整個雜物間都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第三章 鋃鐺入獄
張科心驚膽戰的離開了雜物間,回到化妝間裡,發現化妝間的某張桌子上卻多了點東西。張科好奇的走了上去,隨手拈起來一看,差點沒嚇出心臟病來:“我靠!女士內衣!”張科有些尷尬的把那東西放了回去,四處觀望了一下,沒有發現有其他人。雖然疑惑不解這內衣是怎麼冒出來的,但是張科卻沒有膽量再去一探究竟,打算就此離開。
就在張科走進後臺以後過了一分多鐘,臺上卻突然有了變化,那敲打的鑼聲變的更為緊密了,還有了其他樂器聲。沒過片刻,兩個身穿戲服頭畫臉譜的傢伙從後臺跑了上來。張冢等人心裡一驚,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聽“咔嚓!”一聲,一個黑呼呼的東西向張冢手裡飛來,張冢下意識的伸手接住,仔細一看,只覺得瞳孔一陣刺激,其他人紛紛大叫一聲退開。
這飛過來的,居然是一個人頭。
張冢趕忙把這黑呼呼的傢伙丟在了一邊,同時大口大口的喘氣,縱使是他神經大條,此刻也覺得嚇了一跳。再一看臺上,一個人已經沒了腦袋,條件反射似的舞了一圈大刀,最後撲嗵一下倒在了臺上。另一個人雙手插腰,身體抖了抖,居然提著一把大關刀跳下臺來。
眾人都是一楞,張冢只覺得大事不好,氣道:“我去你NND叉腰肌,跑了!”
眾人立刻分成兩撥四散而逃,倪波和陳靜靜慌亂只下跑上了山,張冢和王詩雅就在古戲臺的四周樹木間來回周旋。而那提著關刀的傢伙居然也動作不滿,呼呼帶風的就象張冢和王詩雅跑來。手裡的關刀帶著一股勁風就劈了過來。張冢一腳把王詩雅踢開,身子一蹲,躲過了那帶著腥味的關刀,那關刀橫掃在了張冢身後的樹上,居然只聽“呲…”的一聲,那一人粗細的樹木居然就此斷開,而且斷口整齊無比。張冢心裡暗暗吃驚,就地一滾離開了那大關刀的攻擊範圍,也同時在想,張科哪去了?
此時張科才剛剛把那女士內衣放下,從後臺離開走上前臺,只看見一具無頭屍體,而在不遠處王詩雅躲在一旁掩著嘴不說話,順著目光看去張冢正在一個穿著戲服拿著大關刀的傢伙旁左躲右躲。張科二話不說,操起一旁屍體上的大刀就跳下了臺去。
張冢心裡一喜,躲過一刀大吼道:“把刀扔過來!還在磨蹭什麼?”
張科對準那穿著戲服的傢伙的背部,把手中的大刀用力擲了出去,那刀卻“呼!”的一聲從張冢身邊擦過,然後插進了身後不遠處的一棵樹裡,直至末柄。
張冢驚的一身冷汗,差點就被張科這小子謀殺了。
向後退了幾步,把那大刀從樹中扯了出來,“叮!叮!叮!”擋了三刀,看準了空襠,反手一刀劈在了那傢伙肚子上。一剎那間,就看見一陣鮮血狂噴,那傢伙再也沒支撐住倒了下去,張冢剛剛鬆一口氣,卻聽見下山路上一陣“嘀嗚”聲,一列警車飆了上來,裡面下來一批警察,紛紛掏出手槍,對著一身鮮血還提著大刀的張冢。一個傢伙拿著喇叭出來喝道:“對面的人聽著,放下武器,雙手抱頭…”
後面說了什麼張冢沒聽清,只覺得渾身一軟,刀“咣噹”一聲掉在地上,心想:完了。
張冢,張科,王詩雅三個人被戴上了手銬,灰溜溜的上了警車,那肚子上被張冢劃了一刀的傢伙被送去急救了。腦袋被砍掉的傢伙被裝進了袋子。上車後張冢遲疑了一下,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句話:“山上還有兩個。”
警察們將信將疑的派出了個五人小隊上山尋找,終於在半個小時後把昏迷不醒的倪波和陳靜靜給抬了下來,至此,警車才帶著眾人離開了青山。
三日後,法庭之上,張冢灰頭土臉的走下了坐位,因為故意傷人罪判有期徒刑三年,頓時,臺下一陣哭喊聲,抽泣聲,嘆氣聲,幸災樂禍聲…
負責這件案件的徐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