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這火箭桶他老早就背在身上,只是一直沒機會用罷了。
倪波極其熟練的把火箭接上,一插,一擰,“咔”的一聲就完成了。
倪波把火箭桶抗在肩上,對著樓梯間的方向,按下激發鍵,火箭轟的一聲就飛了出去,屁股上冒著白煙,一路上居然連個屍體都沒碰到,直直的撞在了樓梯上。火箭爆了,樓梯間“嘩啦”一聲坍塌了,亂石橫飛,幾塊人頭大的石頭向張冢他們飛來。好在一路上有不少屍體擋著,那些屍體很快就成了擋箭牌,被亂石砸的血肉模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樣一來,居然把走廊裡的屍體清了個大概,倪波也沒想到自己隨便一炮會有這樣的的效果。張冢見前路已經被清理了出來,也不耽擱,趕緊催促眾人跑路。
四個人順著一條血路跑到了樓梯間,只見向上的道路已經被亂石堵上,而向下的路則還留下了一條奉獻。四個人回頭一看,越來越多的屍體從停屍間出來,只好鑽過縫隙向地下二層行進。倪波最後一個鑽過那縫隙,當他費力的鑽過來後,忽然頭頂又是一些灰塵飄落,樓梯間又是一陣塌方,一塊巨石落下,那縫隙又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得勒,請君入甕。”張冢拍拍那堵著的石頭說,可惜也怪他們四個人倒黴,這石頭少則一噸重,他們四個又怎麼搬的動?
地下二層是真正的昏暗無光,由於這裡已經長年不為外界所使用了,所以什麼電力裝置全都沒有。四個人按亮了手機,手機的光照在昏暗的樓梯間裡。地下二層的樓梯口有一扇鐵門,鐵門上有一塊泛黃的牌子,牌子上面用繁體字寫著:禁止通行。
四個人手機的光亮向裡面照了照,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就像一個普通的大型地下室一樣,於是張冢使出了他那開鎖的絕技,眨眼功夫,那鐵門“嘎吱…”一聲開了。
倪波看著一陣稱奇,問道:“你這功夫是從哪學來的?”張冢搖搖頭不答話。
陳靜靜見倪波還要追問,把他拉到一邊說道:“你管這麼多幹什麼?難不成還想做一回飛賊不成?”
倪波趕忙辯解:“沒有沒有,我可沒那條件,就算有我也不做。我就是想問問。”
陳靜靜聽後又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開鎖的本事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東西,別人不願意說就算了,你也不要追問,不然顯得多沒教養?”
倪波只能撇著嘴點頭稱是。
而站在門口背對著眾人的張冢卻是一臉苦笑,陳靜靜說這話可是故意說給他聽的,聲音不小,他也一個字不差的聽進去了,要是自己不解釋一番,那豈不是就成了什麼飛賊的後人了?
他只能回過頭來解釋說:“當時我在號子裡時認識了幾個小賊,平時裡閒來無事就搗鼓這些東西,一來二去的自然就會了。”
陳靜靜和倪波現在才想起來張冢蹲過監獄的事,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
張冢擺擺手,示意眾人不要在這些事上耽擱,趕快調查才是要事。四個人仍然是老規矩,張冢打頭,其餘三個要麼並排,要麼圍成三角形走在後面。地下二層和醫院的五個地上樓層一樣,一個較大的大廳,還有一條走廊,四個人在地下二層逛了一圈,發現這裡還是有模有樣的,各個房間上都有一個鑲在門板上的銅片,銅片上用繁體字這些各個房間的名稱,有化驗室,驗血室,注射室等等。
“呵,麻雀雖小五臟具全啊,我怎麼覺得這裡就是個小心的門診部呢?”
張冢看著那些銅片說。其餘三個人認同的點點頭,的確,門診部裡該有的這裡應有盡有。王詩雅突然奇道:“記得那個院長之前不是說這裡是一片亂葬崗嗎?那麼醫院是如何挖出來地下二層的?”
聽王詩雅這麼一說,眾人也是一愣,張冢隨即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如何當時這裡是亂葬崗的話,那麼地下二層所在的位置就是…”
“死人堆。”王詩雅冷冷的答道,眾人只覺得脊椎骨一涼,彷彿有無數雙怨毒的眼睛看著自己…
“叮…”突然一聲輕響,眾人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走廊另一頭的電梯門緩緩開啟,裡面的白熾燈光亮把走廊一時間照亮起來。電梯裡是一片血紅,可是卻沒有其他東西,小警衛的下半身屍體哪去了?張冢記得小警衛剛剛是北電梯塹斷的,屍體不可能自己張翅膀飛出電梯。被怪物吃了?不對,更不對,張冢想到這裡突然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從他們進入地下開始就一隻沒有怪物追上來,那些怪物可是懂得怎麼用電梯的,眾人了被他們用電梯算計過。
難道地下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