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三個金屬片拼合在一起,已經大致有了個腰牌的形狀只是最下面還缺了一塊兒。張冢嘆了口氣,把李城義留下的那本筆記找出來翻閱,希望能找到點微妙的線索。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十天,十天之內,除了簫紀雪之外所有人都在尋找有關最後一片金屬片的線索。
十天過後,眾人絕望的發現李城義似乎沒有留下來任何線索提示,除了張冢和王詩雅以外,都放棄了這不可能完成的工作。
五天之後,王詩雅在張冢身邊說:“放棄吧,李城義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與其去追尋那不可能發現的東西倒不如想想如何過好這幾天。”
張冢不答。
王詩雅嘆了口氣,不再參與調查。之後的半個月裡,她基本就是在幫助張見芸掌握她獨特的能力,就連那大關刀和大刀她都懶得去調查了。而張科也開始研究五行八卦之術,徐昊天手頭有不少案件要辦理,簫紀雪時常拿出一支簫來吹各種曲子。黃一鬆像個無業遊民一樣遊蕩,何百學努力學習,倪波和陳靜靜倒是越來越熱乎了。
張冢每天都會捧著一摞質料好生研究,一個月眼看就要到頭了,張冢終於是熬不住,徹頭徹尾的睡了一天,睡前他對自己說,這一切都是夢,很快就會醒了。
第二天,張冢來到學校。
第一節課,有個位置是空的,連書本都沒有一本,
第二節課,還是空的,
第三第四節…
一直到放學,整個上午那個位置都是空的。
難道真是一個夢?張冢下午來到學校後那個位置仍然是空的,班主任要學生們把那桌椅搬走,王詩雅以後再也不會來了。班裡的男生好生一陣唉聲嘆氣,女生們確實一副笑臉,張冢坐在最後一排,兜帽遮著大半張臉,沒有人知道他的眼睛一直看著那桌椅被抬出去,眼睛瞪的像燈泡,腦門上甚至在流汗。
張冢嚥了口口水,使自己的語氣顯得正常,他問旁邊的黃一鬆:“是不是已經到了一個月了?”
黃一鬆點點頭,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膀,張冢頹然的靠在椅背上,居然不知不覺就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也許他當時真該聽王詩雅的,不去調查這該死的線索,而是好好的再過半個月。
張冢的手機忽然響起,是徐昊天打來的,接通後徐昊天神秘的說:“小子,今天我接到了個任務,你猜是什麼?”
張冢怕老師發現,趴在桌子底下問:“什麼任務?”
“保護王家的婚禮現場,”徐昊天頓了一下,“你明白吧?”
張冢顫顫巍巍的問:“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徐昊天在電話那頭“籲”了一聲,道:“你當我不明白你想啥啊,你好歹還是在監獄裡待了五個月的人,我才不信你會老老實實的…”
張冢打斷他的話說:“徐警官,你別給我打啞謎了,有什麼話你直說,我怕我誤解啊。”
徐昊天大笑一聲道:“沒誤解,沒誤解,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讓你去搞點破壞,你從遊樂園北門進去,我在那裡值班,我可以放你進去…”
張冢“恩”了一聲,徐昊天接著說:“你那天可得穿的體面點,這次婚禮上的可都是全市,乃至全國的上流人士,你可別丟臉了。”
張冢激動地問:“具體時間是多久?”
徐昊天答:“這週六,上午八點就可以入場,你最好八點以前就來,天還沒亮最好,因為那時人少,你要找好藏匿的地方。”
張冢說了聲謝,放下電話,心中一片激動,下課後把自己想要去王家婚禮上搗亂的想法給眾人說了一下,一半人同意,一半人反對,黃一鬆,倪波和陳靜靜三個傢伙是唯恐天下不亂,而張科,簫紀雪,何百學覺得這渾水還是不要去攪和的好。
最後商議的結果是張冢帶著黃一鬆,倪波,陳靜靜潛入婚禮,其他人負責在遊樂園外遠端聯絡並協助他們。
週六的清晨,一縷陽光才剛剛越過山頭,一輛黑色的別克停在了遊樂園北門的停車場裡,三個年輕人從車裡出來,向車裡坐著的三個人道別,走向遊樂園的北門,也真是難得到他們一輛車裡居然擠下了六個人,其中還有個體積巨大的傢伙。這三個人來到遊樂園北門,值班的徐昊天還在熟睡中,被他們敲門的聲音驚醒,睜開眼,對那三個人說:“張冢早就來了,你們快點進去吧。”
說罷,開啟了遊樂園的北門,等這三個人進去後又重新關上,離遊樂園正式開門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
門邊的路燈下,站著一個穿著風衣揹著雙肩揹包,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