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才能以儆效尤!”
楊彥在朝堂中也有不少人,但他並沒有安排所有人全都出來為自己說話。有些話,一個人說一次就夠了。
楊昊看著仍舊跪在殿中不肯起身的兒子,連查辦就省了,直接將三名御史革職,重打三十大板驅逐出長安,並下明旨剝奪了這三個家族三代之內參加科考的權利。
平王叩謝父皇英明睿智為自己做主洗脫冤屈,而後才在小太監的攙扶下起身,告退出宮。
雖然在朝堂上取得了勝利,又將康王安王的人拉下來幾個,楊彥卻半點喜色都沒有。
都兩天兩夜了,還沒有安然的訊息。她還好嗎?被關在哪裡?是不是很害怕?
回到平王府,平王又指點凌雲,讓他在安然平日裡喜歡吃的點心以及去過的金銀鋪子、成衣坊等地方安排人盯著,或許能有所收穫。
如果大哥識趣,趕緊把人給他放回來就罷了。如果不放,他朝中的人手一個都別想留下!有了大隋之音做宣傳,只要這些官員有一丁點的汙點,大隋之音就能給他放大無數倍,成為長安甚至整個天下百姓的眾矢之的!
兩天過去了,楊彥發動了平王府所有的暗勢力,卻依然沒能找到安然一點蛛絲馬跡。他讓人盯著崔義,細細查探了崔義去過的所有地方,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而更加詭異的是,並沒有人上門來找他談判。難道他們抓了安然不是想威脅他嗎?難道他真的弄錯了方向,安然不是大哥的人抓走的?又或者這次完全是崔義的私自行動,目的只是想搶走安然?
既然如此……
楊彥忽然匆匆寫了一行字,吹乾,疊好放進信封裡。
“初一!”
“屬下在!”
“你將這封信交給崔義,然後……”
楊彥小聲對初一吩咐了幾句,而後便揹負雙手站在視窗,遠遠地望著天邊的晨曦。
安然,你一定要好好的,等著哥哥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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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安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地躺在一張床上。
她一時間有些茫然。
她是誰,這裡是哪裡?發生了什麼事?
安然皺眉,正要細細回想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卻發現腦子裡亂糟糟的,前世今生的記憶交織在一起,根本理不出個頭緒來。她想將自己的記憶整理一下,卻覺得頭疼得很。於是,她立即停止思考,很快又昏睡過去。
再一次醒來,頭疼得不那麼厲害了。安然勉強理順了記憶,想起了在那醫館裡發生的事情。
她努力感知了一下,從身體的反應來看,自己應該沒有受到侵犯。可是,到底是誰如此煞費苦心地綁架她?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有人嗎?”安然開口,才發現不但只渾身無力,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然而,她很快就聽到一個輕盈的腳步聲傳來,一個梳著雙丫髻的丫頭掀開帳幔探進頭來。見安然正看著自己,立即笑道:“姑娘您醒了?”
隨即那丫頭就轉頭衝外面喊道:“蘭兒,快告訴太太,姑娘醒了!翠兒,快去給姑娘端吃的來!”
不等安然開口,那丫頭又繼續說道:“姑娘,您可算醒了。餓了吧?太太讓廚房給您熬著您最喜歡的雞絲百合小米粥,一會兒就送來。您現在覺得怎麼樣?頭不疼了吧?要不要去淨房?香兒扶著您去。”
安然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丫頭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太對啊!
“我,這是哪裡?”香兒一怔,疑惑地看了看安然,奇怪地問:“姑娘這是怎麼了?這自然是家裡呀!您看,這月白色的絞紗帳還是您親自選的呢!才掛上去不到半個月,奴婢打算過幾天再換來著。”
安然懵了。她忽然有一種荒謬的想法,難道她又穿了?不過,她倒是真的想去入廁。
“扶我起來。”安然說句話都吃力,自己自然是動不了的。香兒立即將安然扶起來,半扶半抱地將安然扶到屏風後面的淨房去。安然自己渾身無力,
連褲子都是香兒給脫的,讓她覺得很是窘迫,一張臉漲得通紅。但隨即她就震驚地發現,這個叫香兒的丫頭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圓圓的眼睛,鼻子上還有幾顆小雀斑,笑起來左頰上還有個小酒窩看起來極為可愛,卻是會武的,不然不會有這樣大的力氣。
“香兒你練過武功?”安然問道。
香兒疑惑地看著安然道:“香兒蘭兒翠兒玉兒我們四個都練過武啊,姑娘怎麼忘了?當初還是您不肯學武,老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