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想親近她……好像是某種很熟悉的味道……我肯定在什麼地方接觸過。”說完乾脆得聳聳肩:“忘記了。”
“楊大人,你和鬆鬆姑娘住北院可好?北院有五間廂房。若是鬆鬆姑娘覺著不放便,再讓大娘給安排其他的住處也行。”桑娘看了看玄天青,柔柔的開了口。
“方便。”鬆鬆站了起來:“反正一路上大家也都是住在一起……你們幹嗎那樣看著我?”鬆鬆莫名其妙的看著廳裡眼神突然變得怪怪的眾人。楊戟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語氣裡卻帶有幾絲可疑的笑意:“鬆鬆,你不是一直說到了平石鎮一定要去看看淮水?現在天色還早,我們先去逛逛如何?”
“好啊!”鬆鬆高興的兩眼放光:“早就聽說江南絲織品特別漂亮,正好買點材料給我的靴子做成緞面的。”
“緞面的?打仗的時候不能穿緞面的靴子。容易髒。”
鬆鬆說完話,對著桑娘甜甜一笑轉身便出了大廳。楊戟自然的隨行其後,話題便搭了上去,遠遠的便聽見鬆鬆不置可否的聲音:“那你就平時穿嘛,正好和這雙靴子換著穿……”
兩人走得極快,轉眼間便一前一後出了大門。黑東生放下手裡的小點心,拍了拍手,慢吞吞的站起來,對著玄天青點了點頭,轉身便進了內廊的入口。這些人,怎麼說走就走。桑娘也站了起來。抬頭卻看見玄天青正在的看著她:“怎麼?”
“看看你而已。”玄天青溫暖的一笑。這個笑容讓桑孃的心跳頓時漏了兩拍。果然長得太好看的男人是禍水。玄天青起身走到桑娘身邊,握住了她的手腕,眼角漸漸帶著一點輕佻:“怎麼心跳的這麼快,嗯?”
桑娘微微掙了掙,卻引得這個男人低下了頭靠近了些。眼看著他的唇就要落下來,外面卻傳來一陣喧鬧。門房氣喘吁吁的一路小跑著奔了進來,隔得遠遠的就衝著二人喊:“公子,夫人,不好啦!剛剛出門的那位公子與姑娘,在咱家門口,殺人啦!”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唉……低頭紅臉……某焰是補考哇!
對不住大家了。現在考完一定堅持更新。謝謝大家的支援~非常感謝! 玄天青和桑娘出了自家大門,桑府門口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洩不通。遠遠的就聽見鬆鬆的聲音:“你不許走!”
兩人破開人群進得裡層,方才看見鬆鬆正拉著一個瘦高個的男人袖子不放開。楊戢在一旁雙手環胸冷冷的站著看。地上躺了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面若金紙,看那胸膛並無起伏之勢,像是已經停止了呼吸。
“我不許走,你不許走才是!”瘦高個的男人臉色兇狠的反手拉住鬆鬆的袖子:“光天化日的,你打死了我的兒子。我還要找你討個說法呢,拉你去見官!”
“怎麼回事?”玄天青上得前來,環視了一週,眼睛落到那個瘦高個的男人身上,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旁邊圍觀的人見桑家的主子出來了,自動自發便有人將來龍去脈交待清楚。原來方才鬆鬆和楊戢一出桑府的大門便遇見了這父子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鬆鬆咦了一聲便追了上去,拉住人家小男孩的手不放。瘦高個的男人回來與鬆鬆起了爭執。爭執中鬆鬆錯手將小男孩一推,男孩摔倒在地,便不省人事。
玄天青的眼神轉到瘦高個的男人身上。這個男人眼睛一轉,聲音裡便帶上了哭腔,就地一坐,一把抱住小男孩就開始抹眼淚:“命苦啊……我們家鄉發大水,可憐我爺倆仗著有點技藝傍身跑了出來,誰知道一到這裡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情。我孩子三歲頭上就死了娘,我這個當爹的就沒給過他一天好日子過,今兒個平白無故就在這丟了性命,我也不想活了……”語畢就開始嚎啕大哭。周圍圍觀的老百姓們跟著嘆息不已。有些個心軟的大嬸暗地裡也跟著抹起了眼淚。
“嗯。是得給你個交待。”玄天青點了點頭,喚了一聲昆子:“你速去通知黑大人,我們這就隨同這父子倆去一趟縣衙。究竟如何,得給人家一個交待才是。”
昆子應了一聲去了。玄天青轉身對著鬆鬆點了點頭:“鬆鬆姑娘,麻煩你和楊兄去一趟縣衙。得罪了。”
平石鎮的縣衙大堂。縣太爺戰戰兢兢的升了堂。堂下左手邊坐著接到通知趕過來的黑東生,右手邊坐著玄天青。桑娘隨同圍觀的百姓們一起被攔在堂下的鎮魂石外。大堂正中小男孩的屍身已經被抬了上來,瘦高個的男人還在一旁不斷的抹著眼淚,不過神色中總是帶有一絲驚慌,有意無意的掃過靜默不語的黑東生身上。鬆鬆和楊戢站在瘦高個男人的身邊同樣沉默不語。
“大人,可以開始審了嗎?”縣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