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信。不過我這漠壁樓這些時日來,可真是出了不少怪事。”
“琿掌櫃無妨,慢慢說來罷。”汴滄月微笑著開口。琿玉看看四周:“這兒個說話不方便。幾位若不嫌棄,琿玉在二樓擺一桌酒席,就當是琿玉的一點心意,可好?”
“如此也好。”黑東生接過了話茬:“就有勞琿掌櫃了。”
汴滄月站在二樓的視窗,往下看去巖巷來往的商旅便盡收眼底。這二樓同一樓一樣,也是繞著天井的一個口字型迴廊。臨街的一排屋子被琿玉做成了雅間,想來偶爾也會招待一下有身份的人物。左右兩排一是書房一是繡房,最後面便是女兒家的臥室。店裡的夥計們到了下晚都是住在樓下後排的廂房。這雅間面積雖然不大,佈置得倒也精緻。眾人圍著八仙桌坐下了,小二們便上了幾個小菜幾壺好酒。
“都是些粗茶淡飯,真是委屈幾位了。”琿玉客氣了一句。玄天青微微一笑:“琿掌櫃的哪兒的話。我們叨饒你了才是。”
“奴家以前是漠北人士。”琿玉替眾人挨個斟上了酒:“前些年因為邊關戰事吃緊,漠北盡是流寇殘兵,日子過不下去了,琿玉便隨著一個南下的商隊來到了平石鎮。見著這裡地傑人靈隨即在這安了家,做上點小本生意。”
琿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這些年來都還好。就是從半年前開始,我這店就總覺著不太乾淨了。”
“半年前?”汴滄月回到桌邊坐下,和黑東生對視一眼:“琿掌櫃的,店裡鬧得可厲害?為什麼不去天祥寺請個大師來看看?”
“說來慚愧。”琿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從店裡開始有事開始,我也是打聽了不少這方面的事情。可是人家家裡不是小姐被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