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後,大家一致認為,張春香同志思想覺悟太低,誤會了蘇小晚同志的好意。
覺得這事搞的沸沸揚揚的,而且還是因為一點吃的鬧,影響不好。
家屬院裡的軍屬太閒,得給他們找點事兒幹,於是覺得,應該組織個學習班,很多軍屬不識字的可以去學習一下(這裡面就包括張春香同志),這樣能提高人文水平,也能提高個人素質,修養,和思想覺悟,這也算是好事了。
等忙完這些回了辦公室,就看見趙慶國愁眉苦臉,一臉的欲言又止的在辦公室門口等著他。昨天樓上的聲音他也聽見了,不過,不太知道今天跑到他這裡是為哪般。
趙慶國看見韓冬晨來了,馬上站立敬禮:“報告”。
韓冬晨點了頭,並示意的他跟上,就進了辦公室。
然後板著個臉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趙慶國說道:“什麼事?”。
趙慶國有點彆扭的開口道:“昨天晚上,不知道吵到你們沒有。”
韓冬晨冷冷的回答道:“還好”。
趙慶國一臉便溺樣,心想,你就不能多問一句,我好接著說呀,你這讓我一個人唱雙簧多累呀,不過他的心聲韓冬晨沒聽見。
最後還是趙慶國敗了,剛才的莊嚴都不見了,一臉賊相的說道:“我說老韓,真沒看出來呀,你這麼冷的,跟個冰塊一樣的人,居然會疼媳婦了”。
韓冬晨聽他說完這句話後,就覺得沒啥大事,因為平時關係還不錯,他剛升上來也沒多久,兩個人私交也不錯,沒外人的時候,就不太講究那些虛禮,他沒個正行的樣子看著也習慣了,在沒外人的時候,也不在意,看了他兩眼後,就不搭理他了。
趙慶國就一個人繼續賣力的說道:“還不知道吧,你現在都快成了全家屬院公認的模範丈夫了,疼媳婦都出了名了,媳婦想吃啥買啥,聽說昨天買了一大堆東西,還是小戰士送上去的呢,聽說買了不少豆油,連一點肥油都沒看見。我說老韓呀,你疼你的媳婦兒,這是應該的,可是得給哥們兒留個活路呀。”
燉了下賊笑著繼續說道:“昨天也不知道我家那口子聽誰說的,你嘴甜,又疼媳婦,說昨天嫂子買那些東西,都是你讓的,讓她好好補身體。我就想著,你啥時候這冰塊臉變了呢,好奇呀,就過來問問,順便取取經。”
韓冬晨看著眼前一臉奸笑的趙慶國,瞪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
趙國慶一看,好嘛,還是原來那德行,也沒啥變化呀,不由得撓頭說道:“你這還是原來的樣子呀,也沒啥變化,也不知道我那婆娘抽啥風,昨天回去後就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飯沒吃好不說,大半夜的還跟我吵,管我要錢買吃的,兄弟我就那點津貼,除了給老家的,剩那點兒,就是夠個溫飽啊。這不好奇嘛,就過來問問,哥們跟你說,媳婦不能這樣寵呀,越寵越上臉,趕明個就能爬你頭上去。”
說完還一臉苦哈哈的表情看著韓冬晨,希望他親口說那些都不是真的,自己回家也能交差了,還希望他能撫慰下他受傷的小心臟,順便管教一下自己的媳婦兒別亂花錢,都搞的他家庭矛盾了。
韓冬晨聽完後,臉黑的趕鍋底灰了,這回不僅臉冷冰冰的,連聲音都帶著寒意的說道:“看來平時訓練的強度不夠啊,還有閒心到我這裡八卦了。”
緊接著嚴肅的說道:“步兵一連趙慶國。”
趙慶國條件反射的行禮:“到”。
韓冬晨繼續說道:“帶領全體一連戰士,圍繞操場慢跑二十圈,跑不完不許吃飯。”
趙慶國一臉垂頭喪氣的出門,心裡不爽的集合跑步去了,忽然間也發現了彼此地位的差距,心裡不由得有點鬱悶和氣憤,這剛當幾天副營長啊,就拽上了。
韓冬晨心裡很不爽,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人來教自己管教媳婦了,然後,又想到昨天,蘇小晚說的張春香教她如何持家的事,忽然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過,又想到,自己什麼時候讓她想吃啥買啥了,還有讓她補身體的話,自己也沒說過,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什麼都說,這可不行,回去得好好教育下。
想完上午的事,就想到現在,幾句話的工夫,剛剛自己就說了先前趙慶國學的話,不由自主的皺了眉,用手指來回的摸著自己的額頭,頭疼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遇到蘇小晚的事情,就出狀況。
蘇小晚不知道這些,就看著,韓冬晨,把所以的骨頭湯麵都吃完後,在那神色有點不對,還用手指頂著額頭,就關心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頭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