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怕我牽動傷口,忙扶起我。
見我打量了一會衣服,又疑惑的看著他。他臉上的紅暈更甚,結結巴巴的說:
“我……那個……我幫你換了衣服……”他接著又拼命的搖著手,解釋道:“你放心,我沒有做別的事情,我什麼也沒做……我……”
他愈解釋愈急,我當然知道他昨天沒有做“別的事情”,可是他卻也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情。
好在我傷口及時的流血救了我自己,要不還不得被他給吃到肚子裡去?
他此刻許也是想起昨晚所做的,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呵,第一次在大個子面上見到如此生動有趣的表情,我心情不覺好了三分。
大個子見我直直的看著他,不敢與我的目光對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起身端來一碗墨黑的藥汁叫我喝下去。
我哭著臉捏著鼻子灌進了肚子,直覺得腸子也苦青了,人家是腸子都悔青了,我倒好,是腸子也苦青了。
大個子見我乖乖把藥都喝了下去,這才鬆了口氣。他接過我手裡的藥碗放在一旁的地上,看著我不說話。
上藥激情5
大個子見我乖乖把藥都喝了下去,這才鬆了口氣。他接過我手裡的藥碗放在一旁的地上,看著我不說話。
我看外面天已經完全光亮了,只是這棚子還沒有拆掉,心裡有些微感動,想來他是顧及我有傷在身,停下來等我的。
哎,大個子雖是擄了我,對我也算好的了。
“啟程吧,別耽誤了你的事兒。”我埋著頭掩飾掉眼裡的情愫,聲音不覺柔了三分。
“我先給你換上藥吧。”大個子也不推辭,從旁邊拿出一個碗,裡面盛滿了烏黑的糊狀藥物,我蹙著眉,這東西又難看又難聞。
“對你的傷有好處,你的手再不治療,只怕沒到西域就廢了。”
大個子的“威脅”成功的說服了我,我忙擄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藕臂給他。
如今這手臂可真的跟個蓮藕似的,一節肥的嚇人,中間忽然瘦了下去。好在這袖子更肥大,掀開來既不廢事,也沒觸動傷口。
大個子先將之前的藥拭去,食指撬出一塊藥膏,細細的塗在傷口周圍。那股涼涼的感覺又傳來,舒緩了不少疼痛。我閉著眼睛享受起來。
“你臉上的疤……很深嗎?”大個子手上的動作緩了些,我睜開眼,對上他小心翼翼的墨瞳,他似乎怕觸及我心中的傷。
“也不是很深,只不過剛結迦時,又裂開了。”我輕輕一曬,無謂的聳聳肩,故作輕鬆的答他。
記得那次,還把傷口泡在了洗澡水了,月娘則在水桶上面焦急的喊我。
大個子不知道再說什麼,只專心的為我敷藥。
“大個子,你叫什麼名字?”過了一會,我忽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大個子叫什麼名字,於是隨口問到。
上藥激情6
“大個子,你叫什麼名字?”過了一會,我忽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大個子叫什麼名字,於是隨口問到。
大個子看了我一眼,眼裡有笑意,似乎對“大個子”這個稱呼頗無奈,我眨眨眼,調皮的看著他。
“我叫天馬!”大個子被我看的臉上又起了紅暈,像個小媳婦似的。他轉過眼不看我,輕輕的答道。
我婉轉一笑,說:“很適合你。”大個子也一笑,不再說話。
“我可以叫你大個子嗎?我覺得大個子更適合你。”
大個子似乎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終究考慮到我是個傷患,也可能覺得“大個子”這個稱謂似乎也不錯,於是不置可否的點頭答應了。
我歡樂的揮舞著另一隻空著的手臂,臉上神采飛揚的嬌笑起來。大個子看我的神色有些痴迷,怪嗔道:“別亂動,一會牽引傷口,你就該哭了。”
他頓了一頓,操著生疏的中原腔調隨意笑問我:“你不怕我嗎?你現在可是我的人質。”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枯澀的笑容在唇角慢慢擴散,輕聲道:“我不怕你,你是個好人。”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他並沒有接話的意思,似乎在等著我繼續。我接道:“何況,我在蕭越澤的府上,也並不見得比現在好到哪裡去。”
“這倒是,他雖說還沒有正室,通房丫頭和姬妾定是有的。”
大個子放下我的手,又抓起另一隻繼續敷藥,嘴上邊淡淡的說:“你又這樣受他寵愛,必定是遭到眾人眼紅,連手起來對付你的。”
我聽著大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