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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我,是最讓蕭家那兩個顯貴的女人頭痛的。
尾聲7
那時的我,是最讓蕭家那兩個顯貴的女人頭痛的。
不過當時這一切看來似乎都是天衣無縫,東方語堂求了我做妻子,我說不定會肯,但若同樣是做丫鬟,我必定不會同意,而且會去跟蕭墨盡數說出來。
如此說來,一切的一切果然都是早先就策劃好的。
蕭老太太和惠喜那邊,就去告知蕭墨,說我肚子的孩子是東方語堂的,就連那次東方語堂跟我求親,也是策劃好的了?
如此說來,後來讓蕭墨聽到他東方語堂跟我求親,則是預料外的。慫恿我們私奔,則是他的將計就計。
是啊,蕭墨若走了,蕭家諾大的家業,不就是蕭越澤一個人的了?
那豈非比得到我這樣一個無用的人質更有實質意義?
可他們全都未料到的,只怕是我們跟楊官都那樣固執,寧可死去也要奔走。當然,最後死的只是我自己而已。
還有蕭墨身邊的阿忠,看來也是早就被收買了的。
其實這一切,不過都在蕭老太太的掌握中吧?
原來,就連一個旁觀的人,都看出了蕭墨不會為我犧牲的。
真真可笑至極,為何前生的我,會為了那微薄的憐憫同情就以為欠下了巨大的人情,而拿生命去償還呢?
其實我與蕭墨之間,又何來欠與不欠之說?
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我們不過是盡力的在對方身上索取著,雖然這過程中,我們多少的愛上了多方。
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之前東方語堂既然肯為楊越澤做這些事,證明他還並不知道自己的爹是怎麼死的,那麼現在,他是已經知道了,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尾聲8
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之前東方語堂既然肯為楊越澤做這些事,證明他還並不知道自己的爹是怎麼死的,那麼現在,他是已經知道了,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莫非……這個故事是蕭老太太故意告訴東方語堂的,她想為蕭墨爭取蕭家的利益,她想讓蕭墨獨霸蕭家龐大的財產?
“你有沒有想過,蕭越澤的孃親,她一直深愛著你爹?”我完全轉移話題,出奇不意的問道。
東方語堂似乎未料到到我會有此一問,故而愣了愣:“那又如何?”他說:“不管怎樣,他們都是有緣無分,終究是……鑄成了錯誤……”
我道:“那如此說來,你就不應該怪蕭越澤,畢竟,他是你爹深愛的女子的孩子。”
東方語堂眼裡的深邃更深,他深不見底的眸子睨著我,映的我憔悴難堪。
他道:“你為什麼要幫他說話?如果我沒有記錯,你臉上的傷疤,應該是拜他所賜?”
我身子一顫,想起那日在蕭家閣樓的情形,不由的篩篩發抖,如得了重病般,臉色蒼白的嚇人:“不,不是……”我說:“你,你不要再說這事兒……”
東方語堂募的站起身子,他直視著我,我根本不敢於他對視,他冷冷說:“我一直以為蘇姑娘很恨這個人,所以今日想把這些事情告訴你……怎知,你卻如此關心他?”
“嘭咚”,正在我們僵持間,門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那扇門本是極好的木材,本極牢固,但被這狼腿一踢,居然“錚錚”作響,似乎要摔倒了下來。
我和東方語堂都是一駭,齊齊的回過頭。
只見門口站著怒火騰騰的衛子默,他皺著的眉頭幾乎可以夾死幾隻蚊子了,那表情,就彷彿被人殺了全家強,奸老婆似的。
尾聲9
只見門口站著怒火騰騰的衛子默,他皺著的眉頭幾乎可以夾死幾隻蚊子了,那表情,就彷彿被人殺了全家強,奸老婆似的。
我本怔了怔,看到這個表情,想起這個表情的背後,居然忍不住“噗”一聲笑了起來。
衛子默居然難得的不追究,狹長美目直直的瞪著東方語堂,東方語堂不禁打了個哆嗦,躬身道:“侯爺!”
衛子默也不答他,只是問道:“她臉上的傷,果然是那個該死的弄出來的嗎?”
東方語堂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衛子默也耐心的等著他回答。
東方語堂想了一會,道:“蘇,蘇姑娘臉上的傷,確實是因為……因為那個該死的才弄出來的……鄙人,在蕭府的時候,略有耳聞。”
衛子默的眉頭稍微鬆了鬆,似乎對東方語堂稱蕭越澤為該死的很高興:“那麼,你知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