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說話,我也不抬頭。到了帳篷裡,我早已經褪下了披風,此時膝蓋上單薄的褲子蒙不住骨頭,磕的一片生疼,我許久未跪了,加之身體虛弱,全身已如篩糠般發起了抖。
“哎——”就在我感覺已經有一百年那麼久時,就在我以為西域王已經完全不打算叫我起來時,才聽到他在我上頭嘆息了一聲。
我心裡一震,這種感覺,多像我當初在蕭家的佛堂裡懇求老太太一樣?
不過當時我是請求老太太同意我跟蕭墨婚事,現在卻是求西域王解除我和大個子的婚事。
高潮迭起7
不過當時我是請求老太太同意我跟蕭墨婚事,現在卻是求西域王解除我和大個子的婚事。
“強扭的瓜不甜,起了吧。”我怔了怔,抬頭看見西域王臉上熟悉的慈愛,恍若隔世。
他居然還記得這句話?這句話,是當初他問我,為什麼我做的菜這樣好吃,而別人卻沒有這樣的手藝時,我答他的話。
我告訴他,煮食物,要認真,要傾注自己的感情,若如不然,就如強扭下來的瓜果一樣,熟不熟不說,絕對不會甜的。
“既然如此,我收你為義女,讓天馬做你真正的兄長吧。”怎麼料想,都未想到是這樣的結局,我有點不所措起來。
西域王見我受寵若驚的站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輕哧了有聲,他拿起筷子夾了口菜不再看我,笑說:“適才跟我說話我時候膽子那樣大,怎的有了驚喜,還這樣惶恐?”
我臉一紅,頭埋的更底。
“坐下吧。”西域王指著他身旁的椅子,邀我坐下。
我撮了撮手,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下去了。
也直到此時我才警覺,我的汗水已經溼透了裡衣,帳篷內燒著的炭火暖氣襲來,我反而打了個哆嗦。
西域王被我細微的動作逗樂了,他放下筷子,哈哈笑道:“看你以後還敢這樣大膽。”
我連忙起身,口中連連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便好生修養幾日,等著冊封吧。”
我不敢再推辭,也不想推辭,能得西域王如此青睞,有誰會拒絕呢?
我復又跪到地上,感激的磕了三個響頭,已經感動的說不出話了。
西域王這次起身了,他親自扶起我,道:“王父,叫我王父。”
高潮迭起8
西域王這次起身了,他親自扶起我,道:“王父,叫我王父。”
我眼中一澀,眼裡不自覺滾下了兩行清淚,被人重視和寵愛的感覺襲來,彷彿身在雲端,身怕會掉下來。
我的父親,我的親生父親,他是從來也沒有這樣看過我,更別說這樣溫柔的跟我說話了。
以前在蕭家時,老太太在我和蕭墨未發生關係之前,對我也是極好的,反卻是那種高位者對弱者憐憫的喜愛,就彷彿我是她養的聽話的小狗,蕭墨對我的好,自然是另一種。
而我爺爺和媽媽對我喜愛,是夾雜著回報的心理,這樣毫無芥蒂和要求的長輩的愛,我厲經了三世才感覺到。
而且,他對的雖是紅衣的皮囊,內裡卻是我蘇茹,雖然他把我的名字叫成紅衣,但我知道,他此刻對我那種是對晚輩的,沒有一絲雜質,就單單是因為我的人我的性格的寵愛。
淚已流了一面了,我哽咽的說不出話,巨大的驚喜衝擊著我的腦袋,我已經完全不知所措了。
“不必太感動,我也想有個女兒的。”西域王安慰我說道。
他忽然揹負著雙手在屋子裡度步,神色陷入了久遠的回憶:“我曾經也有個女兒,她並不漂亮,但卻跟你一樣,有個堅定和不畏強權的心,而且,她總是做出格式新奇的東西給我吃,哄我開心。”
我這才想起,我到西域的這幾個月,並未見過一位西域的公主,莫非……
“可惜她福薄,不到二十歲就……”果然,那公主死去了。“但她的笑容,永遠活在我的心裡。”
我不禁也流淚了,說不出的感動。
“所以你不必感動什麼,我也有我的私心,彌補心裡的不足。”我徹底的說不出話了。
高潮迭起9
“所以你不必感動什麼,我也有我的私心,彌補心裡的不足。”我徹底的說不出話了。
以前,我低估了西域王了,他的情操,過於偉大,在他面前,我是這樣卑微。
他為了安慰我,安慰一個不順從他的人,居然從心低翻出了最濃的傷疤,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