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扶起她,打量了半晌,左看右看,彷彿受苦的是她。
直到確定她確實就是那個假扮成紅衣頭同鄉的香芹,才放下心來。
我復又拉著她在矮几邊坐下,擦乾了眼淚,調整好情緒才問了句很沒意義的話:“你怎麼來了?”
“是衛爺派我來的。”香芹來,自然是衛子默派來的。
香芹幹了的眼淚又滾下來:“奴婢來遲了。”
我不覺淚也流了一面,做了這麼久的俘虜,雖然那俘虜的日子算不得很苦,但我總算見到一個熟人了,總算知道自己生存的還有些價值,總算知道自己還沒有被徹底遺忘。
那一夜的風情35
我不覺淚也流了一面,做了這麼久的俘虜,雖然那俘虜的日子算不得很苦,但我總算見到一個熟人了,總算知道自己生存的還有些價值,總算知道自己還沒有被徹底遺忘。
哪怕是利用也好,我總沒有被忘記,我總還是有些分量的。
雖說伊蓮王妃同為女子,平日有什麼好吃的好穿的,總也送許多給我,但自從她主張我嫁給大個子後,我就瞭解到了自己的地位。
因為,沒有哪個女人願意看到自己的丈夫跟人分享,我若真的嫁給了大個子,只怕在無安寧之日。
“衛爺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自然是我去告訴爺的,不過……”香芹看了看我,有些為難的說:“就算我不告訴爺,爺也會知道的。”
我不說話,等著她解釋,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居然突突的跳了起來。
原來,我被抓之後,蕭越澤本欲多派人來營救我。
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幾天後都被掉走了,只餘留臺放帶領一群心腹來收買我,當然抬放被人指使的事香芹不知道。
後來自然臺放是沒救到我,幾次之後,蕭墨忍不住了,去求蕭越澤救我,蕭墨和蕭越澤本不和睦,也不知道蕭墨用什麼作為交換,蕭越澤才答應他的。
我被抓來之後,蕭越澤回了京師,香芹則趁機溜走了,把我的資訊告訴了衛子默。
衛子默那是又正在爭取朝廷的勢力,那時根本無暇顧及我,只好等著大個子的條件。
大個子的條件就是八個字“永不交稅,永修政好”。
本來這是很合理的,連夏侯文都同意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蕭越澤就是不同意,說怕西域人得寸進尺,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耽誤。
那一夜的風情36
本來這是很合理的,連夏侯文都同意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蕭越澤就是不同意,說怕西域人得寸進尺,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耽誤。
據說夏侯文表面極器重蕭越澤,私念他長年作戰在外,身邊好不容易有個女人了,怎麼也得救回來。
不過,夏侯文大約也知道了我的身份吧。
但蕭越澤也許是故意針對我,居然不領夏侯文的情,夏侯文面子上掛不住,朝廷的局面陷入僵局。
一來,夏侯文確實也想跟西域修好,二來,也是為了體諒蕭越澤“失妾”之痛,以顯大度,但是,卻未成功。
這事在香芹來之前還沒有任何結論,只是兩方都在僵持。
我更疑惑了,蕭越澤到底是為什麼不讓我回去呢?
他莫非真的很想天天打打殺殺,或者,真的那麼討厭我嗎?
不可能,以他的為人,他絕對不會的。
唯一一個可能,就是為了惠喜,怕我回去又勾引了蕭墨,或者,他已經知道了我是夏侯文的人。
可是,他一向與蕭墨不和,他會那麼好心?
如果單單是為了惠喜的話,也不太可能,我看的出,蕭越澤對惠喜的愛,還沒到要放下我這樣一顆有用的棋子的時候。
他肯定會留著我來打擊蕭墨的,蕭家的財產幾乎已經富可敵國,少了蕭墨,他就少了多少爭鬥啊?
那麼,他到底有什麼為難的呢?我想不通。
“姑娘不必擔心,爺說了,在朝廷裡培養些勢力必定不需要太久,他會說服陛下,救我們走的。”
香芹說完了,看我久不出聲,以為我在擔心自己的安危。
我收起思緒,對著她寬慰的笑了笑。
那一夜的風情37
我收起思緒,對著她寬慰的笑了笑。
想起衛子默,我的心又柔軟起來,不禁問香芹:“爺,他還好嗎?”
“還好。”香芹埋著頭,思索了一下接道:“就是累的很,每天忙裡忙外,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