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我的這種儀態,使人一眼看去,就可以感覺到心房裡正在盪漾著恐懼到極限的纖細的波紋。
大個子卻感覺不到,他惡狠狠的瞪著我,並且儘量使自己的語氣兇狠些:“如果我不要做你的兄長,而一定要做你的相公呢。”
我掙脫了幾下大個子鉗制我的手,毫無作用,我放棄了掙扎,下了這隻手會廢掉的決心,我的牙齒咬的比他的更響:“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說到這裡,我忽然想起這是蕭墨以前為我說的一句話,當時我問他:“如果老太太死都不願意同意我們呢?”
他當時也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雖然那句話在那中情形下不算準確,但我那時心裡像灌了一瓶蜜一樣甜美。
當時蕭墨眉角含笑,連那俊秀飄逸的眼角那顆隱隱約約的淚痔也泛著紅光。
那一夜的風情24
當時蕭墨眉角含笑,連那俊秀飄逸的眼角那顆隱隱約約的淚痔也泛著紅光。
蕭墨向來是個不多話的人,他不管做什麼,總是很少掛在嘴上,直到那一刻,我才徹底的決定用自己的身子去報答他的愛,那裡面夾雜的陰謀,在那一刻是那麼微弱不可計。
大個子被我忽然淡笑的臉愣住了,他腳步頹廢的後退幾步,道:
“果然,果然,經歷了這麼多,我待你再怎麼樣,也比不上他在心裡早已烙下的痕跡……我沒他有能力,沒他俊秀,我……”
大個子邊說邊放開我,他此刻的神態,不知為何在我眼裡看來如一個棄婦。
我心中一酸,有些不忍心。
但,快刀斬亂麻,我要回中原,我必須要回中原,我不能嫁給自己一個不愛的人,而這個人又對我這樣好,我更不能傷害他。
蒼天啊,請您念在我好不容易發一次善心的份上,幫幫我吧。
雖然我放棄了蕭墨,但我擁有了又一次的新生命,我以後必定能生活的很好,哪怕嫁給一個最最普通的凡夫俗子也好。
何況,我跟蕭越澤、夏侯文的約定還沒完成,我還要去追逐那些我向往的東西,我還欠蕭越澤的人情啊。
大個子捏著我的手慢慢鬆開,忽然徹底的甩開,他久久的凝視著我,我的眼卻一直埋著,不去看他。
“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
我埋著頭,不知道該怎麼答他,只輕聲的說:“我,真的只把你當兄長。”
我話未說完,大個子忽然俯下身子,打橫抱起我,我驚呼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大個子,你要做什麼?”
那一夜的風情25
我話未說完,大個子忽然俯下身子,打橫抱起我,我驚呼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大個子,你要做什麼?”
大個子無動於衷,只繼續往床塌的方向走去。
“天馬!”我大喝一聲,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他絲毫不理會我的呼喊,只大步塌過床塌前的鞋塌,他手一鬆,把我重重的扔在床上。
我被摔的七葷八素,待我清醒些,變不可思議的怒瞪著他,看他給我什麼解釋。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比蕭越澤強。”
果然,男人都很喜歡在床上證明自己。
看來大個子也準備這樣做了,還不待我思索完,大個子山一樣的身子就壓了過來,他整個身子都壓上我胸腔,肺部空氣全被他擠壓了出來,一時呼吸不上,憋的雙目通紅。
想使勁反抗,一來不想暴露武功,而來,也反抗不了。
大個子的眼裡是我從未見過的神色,不是初見時的單純,也不是易火易怒的火暴。
而是深邃的,不可思議的,濃濃的探究和思索,對我的探究和思索。他看我的眼神,彷彿第一次見到我。
我打了個哆嗦,已經完全忘記了思考。我只知道問我自己,我該怎麼辦?
他的眼裡,除了探究,是傷,彷彿被人一刀刀割碎了心,然後在上頭撒滿了鹽巴。
我震驚了,我從未在任何一個男人眼中看到這樣的神色,從未想象過一個男人的眼中會出現這樣的神色,更未奢求過,會有男人用這樣的神色看我。
“大個子……”我幽幽的喚了聲,因為我幾乎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個子的眉毛折起幾道褶皺,等著我說下去。
他重重的壓著我,沒有因為我的語不連貫而鬆弛些,好象是在以這種方式懲罰我。
那一夜的風情26
他重重的壓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