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伺候,說我已經熟睡了,原來他難得的怕我窘迫,所以不讓她們來打擾。
第二日,我早早就趕往了玉園用膳。本以為今日我來的應該算是最早的了,怎知我到的時候,眾人都到了,連衛子默似乎也已經等了許久。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做掩飾,儘量低調的坐在不顯眼的角落裡。
靈素瞥了我一眼,輕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再繼續發作她的怒氣和不滿。
衛子默一如上次那樣,看著我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用罷早膳,衛子默與我一同回了西院,我不好當場拒絕,只得納納的由他跟著。
到了西院的廂房,他屏退香茹香芹,正色對我道出了這幾日出府的原因。
震驚的故事2
到了西院的廂房,他屏退香茹香芹,正色對我道出了這幾日出府的原因。
原來,他一直在尋找送我回蕭家的機會,這幾日來親自埋伏在蕭家附近,經過無懈的努力細微偵察終於得其門道,要我準備準備,在清明那日,陰氣最重之時附進蕭家意志最薄弱的女子身上。
“俯身?”對於這種新鮮名詞我有些奇怪:“你的跟我說神話嗎?”
衛子默正色看著我,並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我請得一個道人,能把你的魂魄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此乃靈魂轉換,是極高境界的。”
“那我自己的身體怎麼辦?”我緊緊蹙眉,問道。
“姑娘,你這身體本就不是你自己的吧?”我隱約中聽到一個蒼老卻無限威嚴的聲音傳來,只是聞其身,卻不見其人。
我心中一驚,居然連這個都看的出,而我看向衛子默,之間他毫無反應,難道只有我聽的到那人說話?難道是傳說中的隔空傳話?
衛子默居然有如此神人幫助?假意時日,只怕他會成為夏侯文最大的敵人。
“你的身體會幫你儲存好,只要不超過規定的時間,必然保你安然無恙。”衛子默打斷了我的遐想,接道:“總之你答應了我的失去,就不許反悔,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行。”
我思索了一下,奇道:“蕭家的哪個女子是意志最薄弱,而且能過上跟惠喜一樣的生活呢?”
他高深一笑,道:“過幾日,你就知道了。”
我立刻住了嘴,衛子默不想說的話,我是絕對問不出來,一味的繼續下去,只會自找沒趣。
話一說完,他並沒有逗留的意思,囑咐我這幾日一定要好好休息,便拂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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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的故事3
話一說完,他並沒有逗留的意思,囑咐我這幾日一定要好好休息,便拂袖離開。
我瞧著那銀髮摔出的一道光影,不禁黯然傷神。
以前,我是多麼渴望留在蕭家,卻不能如願,心中,我多麼排斥回到蕭家,卻偏偏不得不回去。
我嘆了口氣,喚進香茹和香芹給我梳洗。我想好好睡一覺,怎知越想睡就越睡不著,翻來覆去,乾脆起身去外間走走。
此時整個衛府都沉寂在一片默然的死寂中,就連平時最愛叫喚的那兩隻鳥今天也忽然安靜了。我披著件薄沙外套,信步散起步。
不知不覺出了西院,我本能的往靈素廂房的反方向行走,身怕再碰到昨夜的情景。
拐過長廊,順著左邊的幽香尋去,只見北院的後面種著一排米蘭,此時正是米蘭盛開的季節,只見白白的小花悄悄的藏在綠油油的葉子下,剎是好看。
我歡喜的跑過去,低頭貪婪的嗅著這難得的幽香。來了衛府這麼多日,居然沒發現有這樣的美景。也不知是衛子默哪個受寵的小妾喜歡。
我素來分不清米蘭和桂花的香味,有一次我誤把春天曬乾的米蘭當成桂花使用放在給蕭老太太做的糖酥裡,怎知她立刻大驚失色,當場摔的那個精緻的瓷碟稀爛,口中暗暗罵著“賤人”。
我嚇的愣在當場,那是我進蕭家多越見過蕭老太太唯一失去分寸的時候。
而且我明明知道她罵的不是我,卻還是不明其意的顫抖著跪在地上,心裡直呼“吾命休已”。
袁姨似乎明白蕭老太太為何失態,拽起地上假意雙腳癱軟的我,直拉我走到門口,吩咐兩個丫頭架我回絨花堂。
震驚的故事4
袁姨似乎明白蕭老太太為何失態,拽起地上假意雙腳癱軟的我,直拉我走到門口,吩咐兩個丫頭架我回絨花堂。
自那以後,我再也不敢曬米蘭了。
雖然我分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