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新聞說的一句‘變態’讓他靈光閃現,捕捉了什麼。
或許那個背後的操控者沒什麼‘問題’,但那個持槍的人就不一定了。
如果全孝盛的口供不構成威脅的話,那麼理論上不應該傷害她,可犯人還是這麼做了。
那麼有可能對方是怕韓善化可能有留下什麼東西在她們那裡,或者有過什麼提示,害怕她們找到,所以要把她們都殺掉。
但實際上這個邏輯很難說得通,至少陶鳴認為,如果對方是為了掩飾什麼,結果要花更大的力氣,而且使用容易被發現、暴露的方式去殺人,這完全是多此一舉,倒不如來個入室放火,弄點汽油把一切都燒了來得直接。
可當宋智恩說到變態兩字的時候,陶鳴才恍然意識到,這個傢伙有別於李天雄,或許是個真正的變態、瘋子,從解剝韓善化的行為中,其實早就應該察覺到才對,能在公眾場合如此細緻的去解剝一個人,無論是什麼原因,這已經不正常了,還有預告殺人、挑釁警察……綜合起來,這才是一個真正的變態殺人狂,但是不是所謂的愉悅犯暫時還無法確定。
犯罪理由,這件案子最大的一個疑點,李天雄在接受調查時說的理由,也完全沒有參考價值,樸海英告訴他李天雄說的是‘要讓人們知道我們的存在。’
怪異、又充滿遐想。
此刻坐在那裡的陶鳴,內心第一次在自己死後,又升起了淡淡的驚惶感,如果第二個犯人也是**控,或者被領導的話,那背後的又到底是什麼人呢?
是否還會有第三個犯人、第四個犯人的出現呢?
這樣的人,真的能夠抓到嗎?
而這背後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呢?
“大叔,吃飯了!”
清脆的女聲喚回了沉思的陶鳴,以陶鳴現在不修邊幅形象來看,的確有些像大叔,宋智恩喜歡這麼叫他。
看著電視上採訪結束,陶鳴也起身走到了飯桌坐下。
四人一起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