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特別的!”鄭荷娜急忙搖頭。
陶鳴又開口詢問:“我的意思是……該怎麼說呢?”
陶鳴一時間詞彙量有些著急了,不理會鄭荷娜的戰戰兢兢,想了半天才道:“我的意思是,比如她有沒有特別高興、或興奮、激動,亦或者做了一些你無法理解的行動,哪怕是傻笑也算特別的!”
“沒……”
鄭荷娜本想快點回答的,可是陶鳴的這種問法倒是讓她想起了什麼,一下卡在了那裡。
“有想到什麼嗎?”陶鳴眼前一亮,語氣有些急迫的問道。
“你不要過來!!”看著陶鳴從沙發上站起來,鄭荷娜嚇得快速退到了牆邊。
陶鳴一頭黑線的看著她嘆道:“這種情況真讓人傷心勒,我真是好人勒,還是把你想到的事告訴我吧,然後你就回房,再把門鎖好,這就不用害怕我了!”
鄭荷娜看陶鳴臉色蒼白又無語模樣,稍微有些尷尬,或許自己真的太敏感了,既然隊友們都相信他,而且他也救過她們,應該、可能、或許、大概真是好人吧。
如此說服自己後,鄭荷娜的膽子稍微大了一些,然後說道:“善化和平常沒什麼變化,依然每天看著有關演技方面的書,在宿舍裡就做練習,不過倒是有一件事很奇怪!”
陶鳴一臉凝重的看著她道:“請……說慢一點,我只是韓語的初學者而已!”
“額~~好吧!”
鄭荷娜放慢了語氣說道:“應該是~~~12號的時候~~~~~~~我們去參加~~~一個節目的錄製~~~~一般進入錄製現場~~是不能帶手機的~~~但是善化卻偷偷帶了進去~~~~我問她的時候~~~~她讓我別管~~~~~~還說她的未來~~~~~就靠這個了。”
如此直觀的放慢語氣,陶鳴聽懂了大半,但意思基本理解了。
“謝謝,你可以回房了!”
陶鳴轉身坐下喝了一口咖啡,眼睛注視著自己寫下的內容,思維完全沉浸了進去。
“韓善化說她的未來就靠那個手機了,那麼手機一定有什麼特別!”
“但手機本身只是通訊娛樂的工具,不存在任何特別性,可韓善化說特別,那麼一定是手機裡儲存了什麼,為了方便攜帶可能會轉到sd卡上,同時手機裡也許儲存一份,假設這個東西和那通電話裡所說的前輩有關係,那麼韓善化被殺的情況就說得通了。”
“假設在去現場前,韓善化考慮後將手機裡儲存那個東西刪除,只是單獨儲存在了sd卡里,在去到公園的第一時間她就被襲擊,但並沒有暈倒或者失去反抗能力。”
“同時她並沒有見到那個所謂的前輩,而是見到了殺人狂之一,對方要確定‘那個東西’,不會直接殺了她,韓善化在那種情況下來不及多想,第一時間就拿出了sd卡直接吞到了肚子裡,希望藉此打消對方殺了她的想法!”
“但這反倒是促成了對方殺害她的契機,殺人、剝屍,不確定韓善化是否有複製儲存,便將所有東西都帶走,所以當時我才會看到那樣的屍體狀態!”
陶鳴覺得胃有些不舒服,雖然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假設,但可能性並不是沒有,最重要的是,如果是真的,那麼就會出現新的調查方向。
“對了!”
陶鳴又想到了什麼,轉過頭……
“啊!”
“啊!!”
“靠,你嚇我幹嘛!”陶鳴小心臟快被嚇掉了,剛剛才回憶了韓善化的死狀,轉過頭就看到一個女人的大臉,他差點沒出拳。
而鄭荷娜就更別說了,已經嚇得跌坐再地了。
“我沒有嚇你,我只是好奇你寫的什麼,感覺……感覺你是在分析案情吧?”
鄭荷娜其實在剛才有那麼一點點相信陶鳴後,內心的恐懼就退去了大半,人與人的相處複雜又簡單,信任是件很簡單的事,只是一個念頭的轉換而已;人們可以輕鬆接近一隻狗、一隻貓,可卻不會簡單的接近一個人,這不是有什麼複雜的生物公式存在。
而是因為人與人位於同一個階梯,所以才會產生交流與碰撞,去認同同一階梯的生物,或許才是複雜的原因,信任……簡單而又複雜。
不過有全孝盛等人的話,加上陶鳴的行為,鄭荷娜也漸漸相信了,所以有些好奇陶鳴寫的東西,便小心靠近想要看看,結果看到的全是漢字,一下就蒙逼了,想要再靠近一點,便彎著腰伸著腦袋過去,結果……兩人都嚇到了。
鄭荷娜急忙站了起來,尷尬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