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謹慎,從沒看到任何男人進入過她的家。警察發現她抽屜裡的現金被拿走了,她在臨死前,曾在看錄影,電視機看著,但是卻是一片雪花。事情就是這樣。說說你的看法。”
“能跟我談談最後這部分內容嗎?”花了兩個小時看完所有信件後,嶽程說。
“你是說他給我猜的謎題嗎?”陸勁問。
“是的。”這是嶽程最感興趣的部分,“從第一個開始,這個阿四是怎麼回事?”
“跟他搭訕的人毒販,這是毒販的聯絡暗號。”陸勁笑著提醒道,“還記得前幾個月,我協助警方破的那個毒品案嗎?就是跟這個人有關。我曾經到那座橋附近去過,還拍過他們交易的照片,同時,我還跟其中幾個接觸過,我還買過幾克毒品賄賂過其中的幾個送貨人,他們都是吸毒的人,知道很多內幕。”
嶽程終於明白為什麼陸勁能夠協助警方破案了,原來他和一號歹徒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曾經在警方和罪犯之間扮演過亦正亦邪的黑白人。
“這個綠帽子是怎麼回事?”
“他跟她老婆合謀殺人奪財。其實他每次娶的都是同一個老婆,只不過他老婆換了個名字,換了種打扮而已。女的去騙有錢的老頭,跟老公離婚後,跟新男人結婚,通常這個老婆會讓新老公給舊老公一點錢作為經濟補償,然後沒過多久,新老公就會因為什麼事意外身亡。接著這個老婆就換種身份再次出現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兩人再結婚。他們就這樣週而復始,一直在玩這個把戲。。”陸勁一邊在桌上塗塗畫畫,一邊說。
嶽程對這個案子比較陌生,於是他問:
“你是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我先猜出了一部分,然後歹徒給了我這個男人的名字和地址,我找了過去。其實這個女人也是被她老公利用的,她已經不想幹了。她曾經在我面前哭過,但我也幫不了她。後來這案子還是事發了,不過,不是被警察發現了他們的罪行,而是這個女人把男人刺傷了,因為她發現他有了外遇。後來,我跟歹徒在信裡還討論過這事,他應該也認識這個女人,他在信裡說,這個女人的確很漂亮。”
嶽程看見陸勁用很快的速度畫了幅素描給他看。
“瞧,她就這樣。”
展現在嶽程面前的是一個大眼睛的短髮女子,她微笑著把頭歪在一邊。
“她喜歡這樣笑。其實我覺得她挺單純的。”陸勁嘆了口氣道。
日期:2008…6…25 10:18:00
嶽程一點都不同情這個女人,於是接著問第三個案子。
“這對愛跳舞的夫妻,我有所耳聞。聽說你也協助了這個案子的偵破。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摻和進去的?”
“我給那女人免費畫過一張像,我把名字和地址簽在了畫像的背後,我當時沒想到後來這會成為警方來找我的線索。”陸勁又開始在白紙上畫起來,嶽程發現他很喜歡做這事,也許這就是美術老師的習慣。
“我知道這個案子拖了兩年。其實就是她老公殺的,是不是?”
“當然是他,他早就想殺她了。”
“等一等,”嶽程忽然覺得有點不對頭,“一號歹徒給你寫信的時候,那個女人應該已經死了,你怎麼還能給她畫像?”
陸勁笑了起來。
“其實他給我寫信的時候,那個男人還沒動手。歹徒給了我個名字和地址,我找去了,發現這個女人還活著,於是我就明白,歹徒實際上是想跟我來一場比賽。他準備推動那個男人殺了她,他要我阻止他的謀殺計劃。他來信說,如果那個男人失敗了,就算我贏了。但我輸了。其實我提醒過這個女人留心自己的老公,但她聽不進去,她說她老公很怕她,不敢對她怎麼樣,後來我跟學校出去了一趟回來就發現她出事了,……”陸勁搖了搖頭,繼續說,“我認為歹徒是透過某種方法認識了這個女人的丈夫,然後向他提供了殺人計劃。其實這個男人不過是一人分飾兩角而已。”
第四個案子跟“死亡病床”有關,嶽程知道陸勁當年的死刑就是因為這個案子被改判為無期的。案件發生在一家老幹部療養院,被害人幾乎全是清一色的離退休老幹部,而三年來,陸勁是唯一一個睡在這張病床上五天後,仍然安然無恙的人,所以警方才找到了他。
“那張病床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兇手是護工?”
“歹徒寫了這個案子給我後,我就想辦法進那家療養院住了幾天。透過一兩天的仔細觀察,我發現有個護工很可疑,其實她也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