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
湯圓閃身躲過金線,那金線擦著自己的身體而過,腰繫處的衣服瞬間破了一個大洞。
“動真格的。”看著那在空中不斷騰飛的金線。
那金線追的湯圓只顧逃亡,正當此時,一直站在白羽身前的歌茵茵,忽然小心翼翼的走動起來
快速的跑到那玻璃螢幕邊,眼中是無盡的激動,眼神炙熱的看著那根治療劑。
“想撿漏。”白羽的餘光看到了歌茵茵,手中彈出一根金線,直直的向著歌茵茵襲來。
歌茵茵雖看到那根金線,但卻也來不及躲。
她的心裡此時只有那治療劑,手握住治療劑的試管,下一秒那金線切斷了她的手指,砰的一聲,治療劑落在地上,砰的一聲,跌的粉碎,地上頓時失了一片。
歌茵茵立馬趴在地上,跪著舔舐地上還未乾卻的水,希望治療劑可以治療好她的傷。
白羽的眼神也被那打碎的治療劑所吸引,完全沒有看到那治療劑上方漂浮的石頭,忽然掉落在地上,向著大門口滾去。
湯圓俯下身子,不動聲色的將那晶石放入自己的口袋之中。
轉身向著出口飛奔而去,白羽的餘光瞄到了飛奔而逃的湯圓。
手中的金線瞬間便向著他襲去,不斷飛奔的湯圓,感覺到身後有東西再追著自己。忽然回頭看向那金線,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轉身便是驚鴻,白羽的唿吸有暫時的停止,那金線由於被那傾城之色,驚豔到不由自主的收了回來。
“美色誤人。”白羽的雙手緊握成拳,發誓下一次見到湯圓便一定要殺了她。
湯圓自然不能理解那根金線為什麼會突然收回去,現在的她只知道跑,跑得越遠越好。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拿到那晶核的一刻,故事便有了不同的發展。
地下五百英尺處,夜北的實驗室內。
修長的手指挑著下巴,夜北若有所思的看著桌面上的資料。
“主人我不明白,既然那晶核那麼神秘,您不自己拿,為什麼要讓夫人去拿。”
中年百鶴年走了過來,手上捧著近期喪屍研究資料。
“那東西算是個好玩意,對我沒用,希望對她有點用。”夜北端起面前的咖啡,輕吮片刻,長長的睫毛自然的垂落,投射下一片陰影。
“可這樣,別的異能者便會把夫人當做敵人。”
“那樣豈不是更好。”夜北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翻湧著紅色的漩渦。
他不想湯圓身邊有太多其他人,所以他要告訴她,只有他才是她最安全的依靠,而那些看似和善的人類,在與她發生利益衝突的時候,便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殺死她。
他要讓湯圓一點一點的對人類徹底失望,直到對這個世界死心,那樣她或許就能接受卸下面具,那個真實的自己。
最近湯圓身邊的花蝴蝶變的有點多,或許自己可以在未來幾天,增加一個清除蝴蝶的任務。
“那夫人的處境會不會變的很危險,需不需要屬下加強保護。”
“放心,這種情況湯圓應付得過來。”如果他的小湯圓這麼蠢,自己也不會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他知道,沒有他在身邊,那些愚蠢的人類也傷不到湯圓。
實驗室裡的氣氛慵懶中透著一絲無聊,而實驗室之上,五百英尺的地方,卻充滿著緊張的氣氛。
白羽將重傷的歌茵茵帶回了他們臨時駐紮的遊樂園,此時遊樂園內只有三人還在等候,其中只有兩個是她自己的人,另外一個人是安瑾蘭。
說起來,安瑾蘭也很鬱悶,和湯圓分頭而走,好不容易定位到白羽的具體位置,回去告訴湯圓,便碰上了喪屍大軍的襲擊。
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先跑回來,結果路上就碰到了白羽幾個傷痕累累的手下。
“你還敢待在這裡。”白羽咬牙切齒的看著安瑾蘭。
“我為何不敢。”安瑾蘭的語氣有些好笑,自己好歹還救了他手下呢。
“回去告訴湯圓,不是她的東西,還是趁早交出來的好,免得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白羽現在沒心情殺人,而且安瑾蘭的速度自己是見過了,在自己筋疲力盡的情況下,根本無法奈何這個速度超神的安瑾蘭。
“你什麼意思。”安瑾蘭依然是一頭霧水。
“湯圓這個賤人,把治療劑和晶石都給偷走了。”一直捂著自己傷口的歌茵茵忽然站出來,她這句話真實成分其實很假,治療劑其實是被她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