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入儒門才對。”
“我呸!”劉辯氣不打一處來。“儒門了不起麼?孔子不過是商人的落魄後裔,還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野生庶子,佛祖可是正正經經的王子,為了天下蒼生,捨身出家,論出身,論思想境界,佛門可比你們儒門高貴多了。”
荀彧沒有反駁,可是神色中卻有些不屑:“儒門講究的是自強不息,厚德載物。就算儒門有一些逐利之夫,卻也不缺為國為民的仁者。佛門講究什麼?無國無君,是為不忠,無父無母,是為不孝。剃度出家,不生子息,是為不仁。不勞而獲,奪人衣食,是為不義。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怎麼能和儒門相提並論。”
“嘿”劉辯怒了,瞪起了眼睛。
“陛下,如果佛門真是能富國強兵,你能讓支謙到草原上傳播佛教,你為什麼不讓他在洛陽傳教?他可是在洛陽等了多少年了。”
劉辯頓時啞口無言。他瞪著荀彧半晌,忽然笑了。“哈哈,古人說得沒錯,最瞭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他伸手拍拍荀彧的肩膀:“你的境界雖然無法復原,但是心思也堪作一生之敵。”
“臣不敢。”荀彧拱拱手:“臣願效犬馬之勞,為陛下拾遺補闕。苟對國家有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