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文。陶謙及徐州士紳不願附逆,心存忠義,這自然是極好的。不過,你們也知道,陛下遠征,主力基本上都被他帶走了,現在洛陽的兵力有限。根本不足以救援徐州。”
陳登和陳群肅立不動。到洛陽之後,他們並沒有閒著。特別是陳群的父親陳紀,已經拜訪了鍾繇等人,對洛陽的情況有所瞭解。皇甫嵩手上只有兩萬兵,要守洛陽諸隘已經捉襟見肘。更不可能出兵救援徐州。換句話說,他們現在能從朝廷得到的東西只有名份,要對付曹操,只有靠徐州人自己的力量。
雖然這也是計劃之中,但終究有些遺憾。沒有援兵,徐州將承受重大損失。
劉協將二人的表情看在眼裡,卻不動聲色:“我與太傅商量之後,想了一個補救的辦法。能不能用,現在還想聽聽二位的意見。”
陳登立刻抬起了頭。目光炯炯。他是徐州人,當然比陳群更希望得到切實的援助。
“大王,不知是什麼樣的辦法?”
“洛陽無兵可派。可是青州有兵。”劉協頓了頓,又道:“青州黃巾與黑山黃巾、白波黃巾皆是黃巾餘部,尊奉同一種道義,如今黑山、白波諸軍已經歸順朝廷,青州黃巾又與袁紹惡戰一場,想必他們不會與袁紹同流合汙。如果能和他們合兵一處。徐州可立得精兵數萬,對付曹操。應該是綽綽有餘。”
陳登一愣。他知道黑山的張燕、白波谷的郭泰等人投降了朝廷,但他一直以為這不過是戰敗投降而已,可是聽劉協的意思,似乎朝廷和黃巾之間有什麼聯絡,以至於劉協有信心直接說降青州黃巾。
“元龍通曉兵法,有統兵之能,如果願意,我可以安排你和張燕將軍見面,不知道元龍意下如何?”
陳登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看向劉協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劉協這麼輕飄飄的幾句話,卻可以影響他的一生。劉協讓他和青州黃巾聯絡,將來青州黃巾與陶謙合作時,他就是中間人,只要處理得當,他很可能成為統領青州黃巾的將領。如此一來,他不僅可以和陶謙分庭抗禮,制衡陶謙,而且將成為朝廷埋在徐州的一個重要棋子。
或者更準確的說,他將成為劉協手中的一枚重要棋子。在他之上,只有兩個人可以指揮他:天子劉辯和陳留王劉協。一旦天子劉辯去世,他就成了劉協的親信。
這樣的機會可不是經常有的,現在卻突然之間擺在他的面前,他豈能不心動。
短暫的思索之後,陳登做出了決定:“唯大王之命是從。”
劉協滿意的點點頭,又接著說道:“雖然你還沒有明悟命格,可是以你的天資,明悟是遲早的事。我本該賜你一份導引圖譜,可是導引圖譜是宮中之物,未請示皇兄之前,我不能擅作主張。我會向皇兄請詔,請他賜一份圖譜給你,相信皇兄不會拒絕的。你就耐心的等著吧。”
“謝大王。”陳登喜不自勝,躬身再拜。
一抹笑容,從陳群嘴邊一閃而沒。
……
“陛下,太尉已經派人清查過直道,雖然有些損壞,可是並不影響通行,陛下可以經由直道入關中,如果晝夜兼程,不過五六日便可到達甘泉宮。”
“當真?”劉辯有些不敢相信。直道從秦朝開始修築,後來雖然也經過幾次整修,畢竟經過了這麼多年,那些路還能走,而且可以保持這樣的暢通?這哪裡是直道,簡直是這個時代的高速公路啊。
“當然。”荀攸笑道:“太尉這次從關中來的時候就曾經取道直道的南段,親歷直道的存留,他又派人實地查勘了直道的北段,確信可以通行,這才讓臣來向陛下彙報。”
“既然派人勘查過,那朕就放心了。”劉辯非常滿意,董卓雖然生性兇殘,畢竟是征戰多年的將領,又曾經在幷州征戰過,對地理情況還是很用心的。“太尉用心了,公達,你也費心了。”
“這是李儒的功勞。”荀攸連忙說道:“臣對北疆的地理並不熟悉,提不出什麼好建議。不瞞陛下說,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走過直道呢。”
劉辯莞爾一笑,看來荀攸在定襄呆得並不安心,他按捺不住的請令隨行了。不過,有李儒在董卓身邊,足以控制董卓這頭猛獸,比荀攸有用多了。
“你很快就會有機會見識一下這條直道了。”
“謝陛下。”荀攸如釋重負。他從懷裡掏出一疊書信,雙手奉到劉辯面前:“陛下,這是臣叔荀彧最近寫給臣的信,其中論及龍鳳者甚多。臣已經按時日整理好了,奉與陛下,供陛下餘暇之時消遣。”
劉辯看了那些書信一眼,卻沒